我捏着鼻子笑笑道:“夕儿,你还不想见我吗?”
“我不想见你,”夕儿在手机那头说,语气很认真,“除非……”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夕儿怎地没有原谅我?我忙抓紧手机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明天下雪!”夕儿在手机那头“扑哧”一声笑了。
我乐了,笑着冲手机那头大声道:“好呀!小样!你敢耍我?小心我……”
这时候顾彤卧室的门突然被从里面拉开了,她穿着睡裙探出一张睡眼惺忪的眼睛盯着我。
“哥!大半夜你吃了兴奋剂?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赶紧捂住手机,扭头冲顾彤道:“吵什么吵?蒙着被子睡你的觉去!莫斯科的夜晚静悄悄!”
顾彤狠狠瞪我一眼,撅嘴说:“哥!你再这样,我就打精神病院电话了!”
我没搭理顾彤,拿着手机奔进了我自己的卧室,把门带上后,我冲到铺边,跳到铺上。
“老婆,你还在么?”我把手机搁在耳边激动地道。
“在呀,等你呢……”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笑道:“世上还是老婆最好了,嘿嘿。”
“你是不是又凶你们家彤彤了?”夕儿在手机那头嗔我说。
我太手捏了下鼻子笑笑道:“小屁孩要凶凶才没那么多毛病呢!”
“你老欺负你妹,小心她以后嫁人了,不再认你这个哥了!”夕儿在手机那头嗔我说。
我道:“哟!还没过门,就这么护着你小姨子了?”
“讨厌啦你!”夕儿在手机那头羞赧地说。
我笑着学她的语气重复了一句道:“讨厌啦你!死鬼!哈哈哈!”
夕儿在手机那头无语了。
我笑道:“老婆,你在哪给我电话呢?”
“在铺上呀。”夕儿说。
我坏笑道:“在铺上啊?”
“嗯。怎么了?”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我也在铺上呢,嘿嘿!”
“坏了!”夕儿在手机那头调皮一笑说,“那我又不安全了!”
我捏着鼻子,坏笑道:“你才知道?我现在就钻你被窝里去!嘿嘿!”
“不要啦!我喊非礼了!”夕儿在手机那头娇声说。
我道:“喊吧!反正你爸在三亚,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只要你爸不在,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才不要你碰我呢!”夕儿娇羞地说。
我坏笑道:“老公现在已经钻进你被窝里头紧紧抱住你了。你说下一步我该干啥?不如你来指挥我吧?”
“行呀!我指挥你!”夕儿在手机那头佯怒地说,“你现在起铺做个试验,一手拿烟灰缸,一手拿啤酒瓶,同时照脑门上用力拍下去,然后你回来告诉我,哪个疼?”
我捏着鼻子,“呵呵”一笑道:“当然是玻璃烟灰缸疼了,我不怕啤酒瓶,一口气我能开三四个啤酒瓶呢!”
“错!是你头疼!好了!你回答错误,现在我们得乖乖睡觉了!”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我睡你左边还是是右边?”
“你睡我下面……”夕儿笑说。
我一愣,旋即捏着鼻子讪笑道:“呃,这个……我有点不好意思呢……”
“想什么呢?”夕儿在手机那头怒声说,“我是说你睡我的铺下面!”
……
礼拜六的早晨,我正沉浸于甜美的梦乡,突然一阵“叽里歪啦”的声音传来,我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抬起惺忪睡眼侧耳分辨,原来这怪声来自郝建。
这厮穿一件崭新的阿迪达斯的T恤,头发油光发亮,丝丝分明,一脸容光焕发,正在深情地演唱阿杜的一首情歌!
郝建搬到我这里借住已经有两天了。
他嫌原先租住的地方离公司太远,想换个离公司近的住处,事先看好了房子,也谈好了价格,可等他准备大搬家时,新房东却突然要抬高房价。
郝建自然不乐意,还跟那新房东骂了一架。
“瞧你那副穷酸相!没钱还想住带阳台的房子!”新房东丢下这么一句难听的话,就“嘭”地一声把门给甩上了!
于是郝建就沦落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了!他转而投奔于我,表示一找好新住处就搬走。
我好心收留他在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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