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夕儿的这条讯息,我呆呆地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接连着把这条讯息读了很多遍。
坦白地说,我有些没读懂。
夕儿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她说这些话貌似很严重?
是的!我失约了,即使夕儿生我的气也属正常,可事情会那么严重么?她为什么一个人去了青草湖?为什么一个人面对那个蓝宝石似的漂亮湖泊独自落泪呢?为什么会在回忆起我们美好的第一次约会时要哭呢?
一个人如果哭了,表面她的确很伤心!难道我伤了夕儿的心了么?
我的过错会那么严重么?需要找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么?
是的!我有些没读懂夕儿所想表达的意思。
我有那么多为什么想要问夕儿,可是她现在似乎并不想见我,并不想听见我的声音,也并不想看到我写下的文字!
我忍了又忍,还是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
不过,我已经决定明天一定找时间去见夕儿,我预感到她一定对我有什么误解,我一定得向她解释清楚才行!
这一夜没睡踏实,醒了好几次,突然就醒来了,还做了一个恶梦!
我梦见夕儿哭着对我说分手,我不让她走,死死拉住她的手不放开。
夕儿用力挣脱了我的手,捂着脸哭着往前奔跑。
泪眼迷糊的她并没看见前方是一处悬崖,她朝崖壁边上奔去。
我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想阻止夕儿,可是我的双腿似乎被藤蔓死死绊住了,怎么也无法挣脱,我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絮,张大嘴巴冲夕儿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时候我身后有一个女人在那里很诡异地笑,她那双妖魅的眼神死死地盯住我和夕儿。
夕儿奔跑到崖壁边上,她的脚踩空,尖叫着从崖壁上摔了下去。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大叫一声“夕儿”,猛然间惊醒,满脸的汗,浑身都是汗,身上的T恤衫都湿透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从恶梦中惊醒后,我再也无法继续入睡,起身靠在铺头,在黑暗中点了支香烟用力吸着,扭头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穹。
今夜天空黝黯,无星无月。
次日上午天空依然黝黯着,天边堆积着层层叠叠的黑云。
上午我去见了一个客户,在咖啡馆谈了两个多小时,生意也没谈下来。
单很小,客户的要求还挺苛刻,我粗略估算了一下,即使做了这笔单,除去了成本,公司也赚不到什么钱!
这笔单没谈成,并不代表下一笔单也谈不成。所以还不能冷落了这位客户。
我耐着性子陪他喝咖啡,听她喋喋不休地谈论股票和足球。
好容易找到了一个机会,我才得以抽身离去。
我回到公司没多久,开始起风了,风卷裹着黑云层向城市的上空压过来,如同身披黑色盔甲的千军万马在奔腾。
顷刻间,天地间更加黝黯了。
雷声大作,雷声电光闪闪,闪电映照中的街边小树被狂风肆虐着,东摇西摆的。
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我决定晚上跟夕儿见面,因为夕儿不接我电话,我只能发讯息告诉她约见的时间与地点。
下午公司召开周一例行的工作会议,原本是要上午召开的,但上午我出去见客户了,才推到了下午。
公司例会主要是布置接下来公司的主要工作目标,那就是业务这一块!我发动公司全体人员目前都可以参与到业务工作中去,只要跑到了业务,都按照业务员的提成标准给予提成与奖金奖励。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公司的业务员是前方冲锋陷阵的战士的话,那么在公司里坐班的员工就是像是负责生产的工人,在公司的特殊时期,战士要更加骁勇善战,而工人也要暂时放弃生产这一块,转而扛起枪摇身一变为战士去战场上冲锋陷阵。
有点工兵一体化的模式,在没有仗打的时候,战士可以退而进行生产,当需要打仗的时候,工人也可以扛起枪去打仗。
也就是要灵活操作公司里的员工,使他们发挥出最大的能量。
开公司例会布置公司接下的工作重心时,我有点走神,讲话断了好几次,连自己都不知道断在哪里了。幸好邢敏细心,在边上小声提醒了我。
大家可能都觉得我今天的表现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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