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的面颊一下子就通红了,比方才试礼服的时候还红得透彻!
我盯了那售货小姐一眼说:“你从哪里看见我们是恋人了?”
“哎哟!”售货小姐飞了我一眼说,“帅哥你害什么羞呢?现在是姐弟恋大流行哈!”
“行了行了!你赶紧把衣服包好!我们还赶飞机去夏威夷度蜜月呢!”我盯了售货小姐一眼道。
琴姐低头,忍不住掩嘴“扑哧”一下笑出声儿来。
从礼服专卖店走出来,姐低着头,没有说话,不敢再拉我的手。
我手中尽管只剩下了个烟屁股,却还在装模作样地潇洒地吸着,结果把食指狠狠地给烫了一下!就像给蜜蜂蛰了一下似的!
次日早上吃罢晚饭,我刚要出门准备去陪夕儿逛街。
今天必须得兑现约定了,因为琴姐来家做客,跟夕儿的约定从昨天上午推迟到昨天下午,又从昨天下午推迟到今天上午,如果我今天上午再不去,夕儿难保不生我的气。
一个人的忍耐力虽然程度不同,但都是有一定极限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无限制地去忍让一个人或者一件事。
当然,我并没有把去夕儿约会当成一件任务来完成,我也想她,想跟她整日耳鬓厮磨在一起,但我是男人,不能只顾着跟自己的女人耳鬓厮磨,而不顾其它任何事情了。
我想尽量把爱情和事业的关系处理得和谐一些。
事实上,我还很期待,夕儿说要带我去一个我肯定喜欢的地方?那会是哪里呢?我很期待。
可我刚一出房门,就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女人。颜真真!
我着实了是愣住了!
其一,我不知道她竟然连我的住址都知道了!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其二,她来做什么?她到底有完没完?我已经够讨厌她的了,她还嫌别人对她的厌恶情绪不够重么?
可以这么说,早上起铺时候,见天气很好,初夏的清晨本来就是美好的,想着今天上午要跟夕儿见面,似乎窗外都有喜鹊在那里叫。
可一当看见颜真真那张浓妆艳抹的脸,那些喜鹊们似乎都从我脑海里飞走了,飞过一群乌七八糟的乌鸦,在我头顶上呱呱呱得乱叫。
她今天穿一袭红色连身裙,裙摆很高,高到什么程度,高到最高的程度了,而且是紧身的,紧裹住她丰腴的身体,高高的裙摆下是黑丝紧裹住的一双长腿。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的确很正点!
我看见她时,颜真真正站在电梯间东瞅瞅西瞅瞅,大概她只打听到我所住的楼栋、单元和楼层,却不知道我的房间号。
所以在出电梯的刹那,有那么片刻的迷茫。
再说我出门的真他娘的不是时候,正在颜真真搞不清楚状况之际,我就探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见了我。
我本来想退回去,把房门轻轻带上的,只是已经被她看见了,我只好自认倒霉!。
“嘿!顾阳!”颜真真喜出望外,惊喜朝我奔过来说,“原来你住这套,我正发愁该怎么把你找出来呢!没想你就出来了!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哈!”
我身体无力得靠在门框上,痛苦地闭上眼睛,抬手锤打自己的脑袋。
“颜小姐!我求求你放过我行吧?啊?求你行行好,放过我成吗?”我睁开眼睛怒视着她道。
颜真真如扶风摆柳似地走到我面前,扬手打我一下咯咯笑着说:“讨厌!你这样说弄得人家都不好意思啦!”
特么你也会不好意思?如果你还有一顶点的羞耻之心的话,你就不会这样了!
我抬手捉住她的手腕,瞪视着她道:“你到底想干吗?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的?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企图?你的动机是什么?”
一个人做任何事情的动机都不同,但不管一个人去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一个动机。如果一个人去做一件事情,找不出动机,那这个人一定是脑子坏了!当然,还有动机不纯这种可能性!
颜真真被我钳住了手腕,也不恼,依然笑吟吟地看着我说:“顾阳,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审犯人哩?你太没绅士风度了吧?对一个美女这么粗鲁?哼!还以为你是一个英俊儒雅的谦谦君子呢!”
“颜真真!我现在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三番五次地来骚扰我,不仅去我的公司骚扰我,现在还来我家骚扰我,你究竟是出于什么动机啊?”我瞪视着她怒声道,抓她的手腕不禁加了一点力量。
颜真真“哎呀”娇叫了一声,撅嘴看着我说:“你……你捏疼我了?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捏疼女人呀?哼!一点都不懂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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