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也正是我生日那天琴姐之所以缺席的原因,那时候她正被史文怀打得下不了铺。
我生日前一天打电话给她,她说她在外地,不能陪我过生日了,以后有机会再补偿我。我当时是听她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没多想,没想到她竟然遭遇了这种恶性事件!
后来琴姐把手机号和家里座机全换了,为的是不让史文怀找到她,出门的时候也会左顾右顾,生怕史文怀出现在她身后了。
可同在一座城,史文怀又知道琴姐的家庭住址,也知道她的工作单位,要找到太简单了!
昨天下午琴姐下班刚走出旭光大厦,走到地下停车场门口准备去取车时,就被史文怀堵了正着!
史文怀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巴掌扇得琴姐直接倒在路边上。
“臭娘们!想躲我是吧?你以为换了电话号码我就找不到你了是吧?我告诉你除非你死了,否则你就别想躲开我的视线!”史文怀铁青着脸伸手指着她吼叫道。
琴姐捂住已经肿起来的腮颊,又惊又吓看着史文怀说:“史文怀!你不是人!”
史文怀盯着琴姐,狞笑一声道:“你才知道我不是人!是啊!我不是人怎么啦?你还跟我这个非人类一起同铺共枕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你一直跟我这个非人类一起同睡同起同吃同住呢!你现在还知道我不是人,你他娘的脑子里装的是大便?!我告诉你!白琴!你这辈子不管死的活的都是我史文怀的老婆!”
“我当初真瞎了眼了!看上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是!我傻!与狼共枕那么多年,才发现你不是个人!”琴姐含泪看着史文怀说。
史文怀伸手指着琴姐吼道:“别跟老子废话!我只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休想!我就是被你打死,也不会再跟你这丧心病狂的疯子生活在一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史文怀!。”琴姐怒视着史文怀说。
说着她企图从地上爬起来。
“好啊!臭娘们!想死是吧?老子成全你!”史文怀面露狰狞地盯着琴姐,冲上去一脚就将琴姐踹翻在地。
这还不算完,他跟上去,抬脚没头没脑地朝琴姐身上一顿乱踩乱踏。
琴姐也好像疯了似地死死抱住史文怀的腿,又抓又恼,嘴里叫着:“我跟你拼了!我不想活了!我跟你拼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见琴姐反抗,史文怀出手更重了。下面脚踢,上面拳打。
好在不远处的俩保安听见了这边琴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匆匆赶了过来救了琴姐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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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警告史文怀道如果不赶紧离开,就把他扭送到警察局去。
史文怀压根儿不怕进警察局,可能他也知道警察局是管不了这种事的。当着俩保安的面还想冲上去揍琴姐。
俩保安彻底被激怒了,合力把史文怀按倒,抬起来丢在路边的花坛里。
一个保安伸手指着史文怀道:“没见过你这种打女人还这么卖力的疯子!你他娘的不是爹妈生的!还是有人生没人养的杂种!再不滚,休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史文怀跌跌撞撞地从花坛爬起来,伸手指着那俩保安道:“我打我老婆,关你们屁事!行!有种是吧?有种明天你继续在这上班!”
又伸手指着趴在地上纹丝不动的琴姐叫道:“臭娘们!你一天不死,就别想躲开我!”
丢下几句强硬话,史文怀才踉跄着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史文怀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渠道,又知道了琴姐的新手机号码,昨天晚上打电话开始骚扰琴姐。
琴姐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知道了她的新手机号码,以为是她换手机时复制通讯录时把谁的手机号码落了。
琴姐接听了,一听是史文怀的声音,吓得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
幸好她买的是诺基亚的手机,经摔,琴姐木讷地盯着地面上的手机,又悲又怕,突然蹲下身体,抱头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不敢再开机,而史文怀不甘罢休,晚上跑来打琴姐的房门,在门外又喊又叫,再加上威胁。
琴姐哪敢开门,把门内侧的安全锁都套上了,还不放心,恨不能把桌子沙发什么的全都堆在门后,挡住那扇门。
她现在惧怕史文怀,怕得跟怕鬼一样,似乎史文怀会法术似地随时都会穿门而入。
琴姐躲在被窝,身子不停地瑟缩着,手脚冰凉。
直到同一楼层邻居受不了了,打了小区保安室的电话,来了好几个保安才强行将浑身酒气的史文怀拖走扔到小区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