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鼻子朝夕儿笑笑道:“夕儿,纵使时间有风情万种,我也独爱你这一种。有你我就足够了。有你一个,已胜过万千粉黛了!”
“说得倒很利索!”夕儿嗔我一眼说。
我伸手捧起她的脸,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用力“吧唧”了一声后,笑看着她道:“我做得同样很利索!哈哈哈!”
夕儿扬手打我一下,娇嗔说:“嗳!谁叫亲我了?”
“亲都亲了!你想咋地?”我笑看着她道。
夕儿倏地站起身,扑过来勾住我的脖子,笑说:“我要亲回来!”
擦!就这么点出息!
俩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儿,我对夕儿说出了我的想法,我想把邢敏来我公司做前台。邢敏在“思美”广告,一直没拿到像样的大单。
夕儿佯怒地看着我说:“好呀!臭顾阳!就知道盯着我公司,老从我公司挖人!哼!”
她嘴上这么说,可看得出来让邢敏过来做前台比我重新招聘一个美女来做前台,她更放心。
我搂住她的细腰,低头笑看着她道:“太熟了,不好下手。否则我把思美的创意天才们统统都挖过来!”
“真讨厌!你!”夕儿看着我撅撅嘴说。
我低头看着她道:“我讨厌,你还来我公司干吗?”
夕儿仰脸看着我,眼眸闪烁,笑说:“讨人喜欢永不生厌的坏家伙……”
她呡唇一笑,双侧唇边就会漾起细微的波纹,就像朝湖里丢一块小石子,荡起层层涟漪,她的笑很生动,很动人。
我揽住她腰肢的手用力一带,她“呀”地小声惊叫一声,身子紧紧撞在我胸前。
“恩!弹性非常好!”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道。
夕儿怒视着我说:“下流!无耻!”
怒视的时候,依然是眉眼娇媚,尔后将脸伏在我胸大肌上,紧紧抱住了我!
“老公,昨晚你几点回家的呀?”她在我怀里轻声说。
我笑笑道:“凌晨了吧。”我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柔顺的秀发。
酒足饭饱后,我、郝建和谢鹏陪家具城企划部那几个男的去唱K,期间还叫了仨陪酒小姐,光小费就去了我九百块!娘的!
企划部经理手下的一个小喽啰悄悄告诉我说他们经理就好这一口,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歌也唱了,索性彻底满足下他们的感官需求吧!
“都干吗去了?”夕儿小声说,她的脸依然搁在我胸膛上轻轻摩挲着。
我笑笑道:“陪他们找女人去了”
“啊!”夕儿抬头看着我说,“你也找了?”
我抬手捏了下鼻子笑看着她道:“家花哪有野花香呢!你说是不是?”
“你!”夕儿推开我,嘟嘴恨恨地看着我。
我走上前强行抱紧她,低头笑看着她道:“你没听明白,老婆。我是说陪他们去了,我又没找,而且找的也只是陪酒小姐,人家又没出台。”
接着我就笑着把实情对夕儿讲了一遍。
“真的?”夕儿仰脸看着我说。
我点头看着她道:“千真万确!我怎么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呢?你说是吧?呵呵呵。”
“要是被我发现了,哼哼,”夕儿耸起鼻翼看着我说,“你就玩完了!”
我笑看着她道:“要不要我给你写保证书啊?”说着我伸手拿起办公桌上那只“PARKER”金笔。
夕儿的注意力没有集中到我是否要写保证书上面,而是盯着我手中那只“PARKER”金笔。
“哇!好漂亮的笔!”夕儿看着那只笔眨眨眼睛说。
的确非常漂亮!在东亚文化中,没有任何其它生灵像龙一样在传奇故事中集仁慈、强大和智慧于一身。而这支“黑色的世纪”笔身盘绕一条颇有气势的飞龙,龙爪伸向神秘的龙珠。龙身上方绘有滚云,下方有海浪。
这一景象采用传统莳绘方式展现,使龙的闪光鳞片到海浪的闪耀浪花间无处不散发一种迷人的光辉。
我捏着鼻子笑道:“曦儿送的!说是祝贺我公司开业的礼物!”
我公司开业那天曦儿没来,事后她让顾彤把这支派克笔交给了我。
顾彤说这笔身环饰为23K镀金,笔尖为平滑的高度抛光18K金镶嵌白金,全球限量188支!
虽然我不知道这只笔值多少钱,但我猜这笔的价格一定不菲,我不能收曦儿这么贵重的贺礼!
我当即就给曦儿回了电话,表示礼轻情意重,心意到了就好,不必买这么贵重的礼物!
但曦儿的理由非常充分,最后都把我说得无话可说了。
曦儿说其一,她送这支笔给我无关乎价格。她说我是文案,每天需要写下很多广告创意思路,希望这支笔能给我带来很多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