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好办,”夕儿朝我一笑说,“回家我在其中一只的腿上系条红绳子。”
我笑笑道:“除此之外,我们有必要给这两只小白兔取了个名字。”
“这个主意好。”夕儿笑看着我说,“阳阳,你是中文系的大才子,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抬手捏着鼻子,笑笑道:“让我想想看。”
我们继续“咔嚓咔嚓”踩着积雪往回走。
走了一会儿,我突然灵机一动,顿住脚步,笑看着夕儿道:“有了!老婆!”
夕儿仰脸看着我,期待我说下去。
我道:“我想到了两个好名字,你可以从中挑一个送给它们。”
“你说。老公。”夕儿期待地看着我说。
我道:“一个叫卿卿,一个叫我我。”
“两个合起来就叫‘卿卿我我’?”夕儿仰脸看着我笑说。
我道:“怎么样?”
“真有趣!卿卿我我!”夕儿笑着重复了一遍说。
我道:“我还想到了一组。”
“你说。老公。”夕儿仰脸看着我追问。
我抬手捏着鼻子,笑笑道:“一个叫朝朝,一个叫暮暮。”
“合起来就叫朝朝暮暮?”夕儿眼睛闪烁地看着我说,“真好听!老公,你真厉害!”
“这个就叫朝朝,”夕儿指着左边兔宝宝笑说,又指着右边兔宝宝笑说,“那这个就叫暮暮了。”
我点头,看着夕儿笑。
夕儿低头在兔宝宝的小脑袋上各亲了一口,笑说:“走啰!朝朝暮暮,爸爸妈妈带你们回家啰!”
接下来在家的日子,都过得很开心!
全家人围在一起看看电视节目,跟夕儿、顾彤她们吵一吵,闹一闹,傍晚的时候跟夕儿手拉手去田埂上散散步。
当然每天免不了要逗弄“朝朝暮暮”玩耍一会儿,我已经给它们用竹片编了一个小笼子,它们现在个儿比老鼠大不了多少,所以笼子不需要多大。
我已经成功分辨出它们都是母的,是小女孩。
我对夕儿开玩笑说,这两只小兔子就像她们姐妹俩,不仅长相非常相似,彼此还很友好亲密。
而且,妈妈都不在了。
当然最后一点,我没说出口。
有时候它们互相偎依着表现很安静,有时候它们在笼子里互相追逐嬉戏。
憨态可掬,姿态非常地萌人!
我和夕儿去家门口的地里挖新鲜的红萝卜,洗干净后喂给它们吃,“朝朝暮暮”吃得很香甜!
我一直觉得诧异的是,它们在山里头应该只能吃到青草,应该没有红萝卜吃吧?可是兔子们似乎生来就喜欢吃红萝卜,就像猫生来就喜欢吃鱼,而人生来就会吃奶!
我和夕儿津津有味地看着朝朝暮暮在笼子里抱着红萝卜津津有味地吃着,夕儿还拿手机拍了很多它们憨态可掬的萌相!
我得承认,朝朝暮暮的到来,给我们的生活带了无尽的乐趣。
这天晚上,夕儿跟顾彤回她们的卧室了。
我在自己卧室里铺好铺,坐在铺沿上吸了一支香烟,然后起身朝我妈的房间走去。
我抬手敲了敲门道:“妈,你睡了么?”
“没有。”老妈在屋里头应着,“怎么了?儿子。”
我道:“妈,我想找你聊一会儿行么?”
老妈“喔”了一声说:“那进来吧。儿子。”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妈正坐在等下缝补,她抬头看着我说:“有什么事么?儿子。”
我抬手捏着鼻子,笑看着我妈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妈聊聊天。嘿嘿。”
“傻气,”老妈嗔我一眼说,“坐下说。”
我在老妈对面坐下,看着我妈笑笑道:“妈,您知道吗?你在灯下缝补的样子,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了。小时候我躺在铺,你坐在铺边,就是像现在这样缝缝补补,您默默地坐那里穿针引线,还时不时抬手拿针在头发上摩擦两下。”
老妈看着我笑了笑说:“那是因为头发上有头皮分泌的油脂,可以减少针头的摩擦力,在缝制的过程中比较好扎入织物。”
我点点头,笑看着我妈,继续道:“只是小时候我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觉得很有趣。那时候还没有电灯,家里用的是煤油灯,我躺在铺上看着您坐在铺边做针线活儿,看着你手上的顶针在灯光里闪亮着,我觉得那样的夜真地非常安详静谧,内心很有安全感。”
“傻小子!你到底想跟妈说什么?”我妈搁下手里的针线活儿,笑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