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真不用了。林总。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哈!”邢敏朝我和夕儿笑笑说,蓦地转身,朝前面快步走去。
仿佛有人在身后追她似的。
夕儿看了看邢敏远去的倩影,转脸看着我说:“我的突然出现,让邢敏只能坐巴士回家了。”
我伸手拉起她的手,看着她讪讪一笑道:“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呀?快告诉我,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气!”
“我想你了。”夕儿仰脸看着我笑了一下说。
因为气温很低,所以她呼出的热气都氤氲成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我一开口讲话,也是。
我们俩人就像两架喷气式飞机一样。
我再次将她揽入怀中,低头看着笑笑道:“你是不放心我,所以来视察我的吧?”
“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夕儿佯怒地看着我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笑道:“看吧!你激动了!说明你心里有鬼!哈哈!”
“你才心里有鬼呢!刚才不知道是谁捏人家邢敏的头发呢!哼!”夕儿仰脸看着我佯怒地说。
崩溃!
我道:“我深深地意识到有些事情即使长了一千张嘴巴也是说不明白的,所以,我只用一张嘴巴,只说一次,我刚才捏敏儿的头发,是因为她今天梳了个十分可爱的丸子头,你刚才没看到么?”
“看到了。”夕儿说。
我道:“那不就得了。”
“不许想。马上回答我。”夕儿撅嘴看着我说。
我“呵呵”一笑道:“首先,你梳的发型一般都是淑女型、成熟型或者富贵型,而敏儿梳得是丸子头,丸子头十分地可爱,所以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敏儿一下。
其次,敏儿是我妹,哥哥捏了一下妹妹的头发,这是一种疼爱的表现,没有别的含义。最后,捏人家的头很不礼貌,这就是为什么在你变换发型时我不捏你头的主要原因!
别说话,我知道你要问为什么捏你的头就不礼貌,而捏敏儿的头难道就没有不礼貌了?问题是这样的,敏儿是我妹,兄妹之间虽然也要讲究基本礼仪,但没必要那么刻意。现在,你明白了么?老婆。”
夕儿摇头,双手环绕着我的腰,仰脸看着我说:“不明白!”
“我对你表示很无语!”我抬手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佯怒道。
夕儿蹙了蹙眉,撅嘴看着我说:“既然我是你老婆,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客气呢?”
我道:“好吧!那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嗳!这话好像性质变了耶!”夕儿微蹙细眉看着我说。
我道:“你才知道呀!我们在讨论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所以讨论的结果注定走向思维的死胡同!唉!爱情真荒唐!”
“爱情怎么荒唐了?”夕儿蹙眉看着我说。
我看着她大声道:“只有爱情才会让一男一女站在寒冷的夜里,为一个即使辩论千年都无法得到确切答案的问题,在这里较真,仿佛他们讨论是一个关于生、死和爱的哲学命题似的!”
“那我们为什么不坐到车里去讨论呢?”夕儿朝我挤挤眼睛笑说。
我擦!我真想一把抗起你,丢进车后备箱里去!
坐到开有空调的温暖的车里,这个建议是好的,可我们还有必要继续讨论这个无聊的问题么?
我们俩坐进对面的白色宝马车中,夕儿发动了车引擎。
我看着她道:“干吗?”
“送你回家。”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
我道:“那我的车怎么办?”
夕儿说:“你喝酒了,想酒驾么?”
我道:“那我明天上班怎么办?”
夕儿看着我说:“明天继续休息。那帮媒体记者明天还有可能去思美广告。你还不知道吧?今天他们在公司门口堵了整整一天呢!”
我大声道:“静坐啊?”
“反正你明天要乖乖待在家里休息。明天我如果没事,我会过去陪你。”夕儿朝我莞尔一笑说。
我看着道:“那我们什么时候上班?还有三天就春节放假了呀!”
“就当我们提前放假啰!”夕儿朝我俏皮一笑说。
见她表情轻松,仿佛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我看着她道:“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呢!”
“你是太监呀!”夕儿看着我说,掩嘴“哧哧哧”地笑。
我怒视着她道:“你看我像太监么?”
“你像李莲英!”夕儿看着我说,笑得更厉害了。
我盯着她道:“你赢了!”
白色宝马车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