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不惯了,如果不是这次突发事件,我迟早也要把他弄下去的!
我手中已经有了一份证据,那次傅德志叫我去他办公室时,我就打开了一只网购的录音笔,傅德志以知晓邢敏在五光十色夜总会当陪酒女的事实,对我和邢敏进行要挟的那些话,我全部都录下来了。
还有当时他亲口承认李红艳诬陷我非礼她的事情就是他指使的,还有他承认跟李红艳之间有肉体和利益交易,以及他承认就是想把邢敏沦为他的胯下之物的话,我都录了下来。
我原想等再收集一些证据,等证据充足一些,再把证据都交给曦儿。如果我要用手段搞一个人,我就会一次性到位,让那个人永世都不能翻身!
还是那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还没来得及动作,傅德志就自取灭亡了。老子实在有点无奈了!
傅德志罪不可赦,可邢敏还小,尽管她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她也应该得到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她今后的人生还很长,如果她因此获罪入狱,那么她这辈子都将受此影响。
然而,从曦儿这方面而言,丽人服饰险些因为邢敏的一时糊涂而遭受灭顶之灾,作为任何一家公司的老板,对公司的叛徒都会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
我不想邢敏入狱,我也找不出说服曦儿的道理,我陷入了两难的困境!
回到南郊仓库以后,工作生活同前。
苟同没再找过我麻烦,我知道这是夕儿的影响。恐怕他也听说傅德志入狱的事儿了,人走茶凉嘛!苟同也没必要再听傅德志的了。数罪并罚,傅德志在有生之年能活着走出监狱的大门就不错了。
自从我们一起打击了“夺命双煞”的嚣张气陷,将他们轰出“南郊仓库”之后,吴人猿那帮人也没再找过我麻烦。
吴人猿手下有几个人和我一起跟着杜峰练习泰拳。杜峰对他们的要求是一样的,先挨过一个月再谈拜师不拜师的问题。
这天傍晚我正跟几个人在练习踢靶子,杜峰来了。
杜峰站在边上,双手抱臂不动声色地看着我起腿踢靶,等我踢累了,走到边上休息时,杜峰笑着朝我招了招手。
我笑着奔过去:“师父,我的动作还说得过去么?”
杜峰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道:“练得不错!顾阳,你进步非常快!”
我摸着鼻子道:“师父,我自己怎么没感觉到有进步啊?”
杜峰笑笑道:“这个道理很简单,比如你去外地待了一年,再回到家,你家人会发现你的变化很大。可你自己并没有感觉到。这是因为你天天面对自己,你每天都会照镜子。所以你自己是无法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我笑道:“是么?师父。我真地有进步啊?”
杜峰点头,看着我道:“跟他们几个比起来,你底子好,还很能吃苦,所以你的进步自然很快。练功跟做其它任何事情都一样,没有什么捷径,也没有什么秘诀,就四个字勤学苦练!”
我笑道:“师父!我记住了。”
杜峰转脸看了看那几个人,对我道:“以后你教他们基本动作吧!他们如果能坚持一个月,我才有兴趣指导他们。”
我点头道:“师父,我有资格教他们么?”
杜峰笑笑道:“有。以他们目前这个水平,你完全有资格做他们的教练了。”
我笑笑道:“遵命!师父。”
杜峰再次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好练!我看好你!你很快就会让我引以为豪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也太抬举我了吧?也不知道杜峰这是在鼓励我进步,还是我真地有这么大进步呢?
不管了!先练吧!练好了,我才有本事从肖德龙那里取他的脾脏!
很快又到了周末,我打算去“西西里庄园”看曦儿。
俗话说得好,脸皮薄吃不饱。以前郝建总跟我说泡妞就是要胆大心细脸皮厚,还说可以借鉴下《厚黑学》的理论。
我曾不以为然,我觉得谈恋爱就是一场心灵之旅,要真心实意,要心照不宣,来不得半点虚假。
可我现在倒觉得郝建的话不无几分道理。
这种时候我要是再腼腆,我要是再难为情,我要是再死要面子,那我就只能等着活受罪了。
我依然还记得那则微型小说告诉我的道理,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原地无条件无期限地等你。
所以我们必须要好好把握机会,不能轻易错过,要紧紧抓牢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