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点”她面颊微微透出红晕,“把耳朵给我!”
我凑上去,可她半天不言语。
我皱眉道:“陛下!你说的密旨就是朝我耳朵哈气吗?”
她嘻嘻一笑说:“人家还没说!在酝酿情绪呢!不过,本宫现在要说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再凑上去。
“老公,”她吐气如兰,“看见人家在床上玉体横陈,你没有欲望么?”
我腿一打弯,差点一屁股坐倒了!
这天晚上,曦儿很想要我,被她纠缠到床上,缺在最关键的那一刻,我却不行了!我爬起来,穿上短裤,很抱歉地对曦儿解释说,可能是我最近压力太大,所以突然就不行了。
曦儿没怪我,还很心疼地看着我,一个劲地安慰我。
离开卧房,我去了卫生间,幸亏我穿的是一条宽松的大短裤,否则曦儿一定能看出苗头。其实,我家那位始终都是雄纠纠气昂昂随时准备跨过鸭绿江的架势!
是的!我对曦儿撒谎了!在最关键的那一刻,我脑海里突然跳出夕儿那双哀伤的眼眸,我无法再继续下去。做爱并非是简单的机械运动,做和爱是一体的,这事儿应该是水乳交融,而不是勉强为之!
我在卫生间里冲了个凉水澡,直到兵器入库马放南山了,我擦干净身体走出了卫生间。
曦儿已经安静得躺下来了,卧室的吸顶灯已经关了,只亮着一盏橘黄色的床头壁灯。曦儿躺在壁灯的光线里,她面颊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潮红氤氲在橘黄里。
我吁了一口气,走到床边,爬上床。
曦儿挪过身子,将脸搁在我臂膀里,像只乖巧的猫一样,扬脸一双黑亮的眼眸看着我,柔声问:“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呀?”
我说是有点,但我没告诉她我追了耗子几条街的事,我还没想好该不该告诉曦儿。我最担心的是,耗子那里会不会也有曦儿的视频?
曦儿轻喔一声,脸又红了起来,她眨巴着眼睛,小声说:“老公……不行了是不是就是……就是硬不起来了……”
我扭头看她,伸手在她黑亮的秀发上揉摸了一把,笑笑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她依然仰脸眨巴着眼睛看着我说,“男人累的时候,都这样么?”
我伸手在她下颌上轻轻一捏,笑道:“我说二丫,咱好奇心能不能别那么重呢?”
她垂下眼睑,身子扭捏了一下,低声说:“人家是关心嘛!”
我笑了一下说:“差不多都是这样吧!不过,或许是我脑袋受伤的缘故也说不定呢!”
她“啊”了一声,蓦地抬脸看着我说:“你是说这跟大脑受伤也有关系?”
我笑道:“当然,大脑是人体的中枢,主管人体各个部位与器官,而且都是一一对应的!”
曦儿更大声地“啊”了出来,紧接着一骨碌爬起来,睁大眼睛看着我说:“那不是很严重么?会是永久性的么?”
我伸手拉她躺下,笑看着她道:“你别紧张啊!我是说也许!不一定跟大脑受伤有关!”
其实我是开玩笑的!
她轻“喔”一声说:“那就好,那就好了。你吓死我了你!”她抬手捶我了一下。
我道:“好了好了,真的该睡啦。”
她嗯了一声,依然仰脸睁着眼睛看着我。
我看着她,笑了笑,知道她要什么。
我转了一下身体,低头在她额头上轻柔地吻了一下,笑看着她道:“晚安。曦儿。”
她呡唇笑了,点点头说:“晚安。阳阳。”
说着她支起身子,凑过来,在我额头上轻吻一下,尔后就将脸轻轻搁在我肩膀上,调整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就不动了。
不一会儿,她就发出了轻微的鼻息,我低头注视着她的面颊,睫毛乖顺地趴伏着,嘴角还凝固着一抹幸福的笑意,她睡得很安然。只有趴在我怀里睡觉的时候,她才不是那种蜷缩的缺乏安全感的睡姿,只有趴在我怀里睡觉,她才会觉得是彻底安全的。
我轻叹一声,伸手将她额前的一绺秀发温柔地拨到耳后,心里轻声道:“对不起。曦儿……”
落地窗外,夜色宁静,星月在深蓝色的天穹上互相辉映着,皎洁的月光在浮云间缓缓移动,移动……
次日到公司,孙红兵让我协助高完去做一份市场调查,地点是滨海市最大的服装城。
在去服装城的出租车上,我问高完,孙红兵为什么会派我协助他去做市场调查?我原本是不想跟同这小人为伍的!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高完却说这是他主动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