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
似乎因为文学社的活动,让他成功出圈了。
袁淳庆的邀请,肯定也是昨天的事情带来的结果。
不然,好端端的,他亲自去自己的宿舍找自己干啥?
真以为堂堂北大学生主席很闲?
苏亦也不闲,又不方便拒绝袁淳庆。
因为对方说的很明白了,他是古建保护协会的负责人,茶话会又是学生社团负责人的聚会。
除非他不想管社团的事情,真的能做到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然,这些事情就避免不了。
这一次活动他不好拒绝。
可这种活动,他又不想参加。
最终苏亦选择实话实说,“我这边平时很忙,侥幸考上北大研究生,然而,落下整个本科阶段的课程,是要补上的,所以宿先生对我要求比较严苛,平时自由活动的时间比较少,大部分周末都要去各位先生家中补课,茶话会我只能说尽量抽空参与,但如果时间抽不出来的话,也希望袁主席见谅。”
袁淳庆表示理解,说,“毕竟小师兄的情况特殊,而且研究生跟本科生学业任务也不一样,不过,我们学生会这边还是希望小师兄能够尽量参加,毕竟这是古建保护协会第一次正式在咱们北大正式亮相,如果小师兄跟各位先生请假的话,应该没有问题的,上一次俞老师都陪小师兄过来处理社团申请的事情,看得出来考古教研室这边还是很重视古建保护协会的事情的。”
说到这,他补充,“而且,同学们也对小师兄很好奇,尤其是昨天文学社的活动,其他社团的负责人都在现场,都纷纷提议我们下周的茶话会邀请小师兄你参加,所以,请小师兄务必赏脸。”
“好的,尽量抽空。”
袁淳庆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亦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对方。
他也没把话说死。
到时候真没法参加了,那就到时候再说。
聊完参加茶话会的事情,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关于古建保护协会的事情,这个方面也没啥好说的,程序已经走完了,还有就是社团创始人以及各个部门负责人的确认。
这些东西就是一个申请表,是考古专业77-78级两个班的学生凑热闹一般填上去的。
其中最热心的就是王讯他们。
主要是以78级的学生最热衷,他们刚刚入学,对社团活动更加热衷一些,当然,77级也有学生参与。
不然社团五十多号人,去哪里找来的啊?
他们俩个班也就47个人,几乎两个班的学生都相应古建保护号召全部签名,社团一成立就会自动成为社团成员。
至于考古专业以外的成员,就是被王讯他们忽悠过来的,比如,黎新叶跟方灵俩人都直接加入其中,此外,历史专业也有个别同学加入,勉强凑到五十多人,之前,王讯告诉苏亦社团已经拉起百来号人,完全就是夸大。
但新成立的社团有五十多号成员,已经很难得了。
社团程序走完,在社团办公室还有他们一张桌子当办公室,学生会这边还帮忙制作社团铭牌,要求每一次社团活动日都要有社团成员值班以及举办社团活动。
此外,还要拟定一些社团规章制度。
这些事情,苏亦都扔给王讯来处理,谁让整个社团就是他打招苏亦的名号拉起来的呢。
苏亦的重心,在学业,而不在社团活动。
但文学社活动日他分享的诗与歌,带给苏亦的影响,并没有止步于学生会这边。
下午跟历史专业的学生上课,苏亦一教室,就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
有人说,“小师兄《一棵开花的树》写的真好,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家中种的枣树。”
有同学起哄道,“鲁迅先生的《秋夜》是吧,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难不成这个年代两棵枣树这个梗已经开始流行了?
有同学问,“小师兄,可以告诉我,你是这么想起来要写《一棵开花的树》这首诗歌的吗?”
得,似乎都认定,他就是这首诗的作者了。
苏亦笑,“我怎么想不重要,诗人怎么想才重要,我简单跟大家分享一个场景吧。”
“好,大家都等你一个上午了,你上午没有来上课,大家都盼着你下午快点过来,所以大家都可以提前到教室,就是想让你跟我们说一说诗歌呢。”黄莺歌解释。
苏亦环视一周,教室还真来了不少人,他平时都是最早一批到教室的人,就算在学生会办公室耽搁一些时间,也提前来大半个小时,不曾想此刻,教室都来了好多人,显然,跟黄莺歌说的差不多,都是奔着他的诗歌来的。
于是,苏亦也不吝啬。
他说,“大家很多人都有乘坐火车的经验吧?这首诗,就是诗人乘坐火车经过山间的时候,当火车从一个很长的山洞出来以后,诗人无意间回头朝山洞后面的山地上张望,看到高高的山坡上有一棵油桐开满了白色的花。”
“哇!这一幕,太美丽了吧。”
“从黑暗中出来,慕然回首,却是开满白色花朵的油桐,定然美极了。”
“于是,小师兄就写下这首诗?”
苏亦摆手,“别闹,这样的场景,确实如同大家所说,美极了,如果我在现场,也会惊叫起来,这样一棵树,这么慎重地把自己全部开满了花,看不到绿色的叶子,像华盖一样地站在山坡上。不过这样一个棵树木,很快就消失在诗人的眼中,转瞬即逝,因为很快火车一转弯,树就看不见了。于是,这一刻油桐就成为诗人心中最为念念不忘的存在,再加上,诗人喜欢佛家典故,于是,就有《一棵开花的树》出来了!”
他说完,教室的学生忍不住鼓掌。
有人说,“小师兄,这个诗人就是你吧?”
“不用想也知道是啊,油桶生长于南方,小师兄就是在岭南长大的。”
不少人露出恍然的脸色。
苏亦扶额,这玩意越抹越黑了。还是不要瞎抹了。
就在苏亦准备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有学生说,“小师兄,那《石桥禅》呢?这首诗写的也很美啊,这首诗怎么来的呢?”
于是,苏亦就跟他们说《严楞经》说阿难与佛祖的故事。
结果这帮家伙根本不爱听。
还有人说,“不是这样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我听说小师兄你还在文学社活动室跟中文系的人讲《千年等待》的故事,小师兄,你可不能偏心啊。”
“对,小师兄,我们也要听《千年等待》这个故事。”
苏亦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行,给你们讲千年的故事。”
众人鼓掌。
苏亦说,“我的祖母曾经常常对我说,白蛇娘娘就被压在这塔底下!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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