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二世祖。
“呵,这样啊,那诺雅你还真是看走眼了!”赵钟正听到后嘲讽的笑了,有些调侃的看向南宫诺雅,明明和自己结婚就能迎刃而解,为什么要自做麻烦。
南宫诺雅则是有些不爽的看向这少爷,想向自己伸手也就罢。
还想对星野莉奈出手,不是因为他爹,自己早就找机会解决他了。
“不过,我觉得结果是检验事实的唯一真理哦,赵临沂先生,你儿子还需要调教下啊,”
如果是以前,敢对李信之说这样的话,绝对会被他写上名单,以便日后报复。
但是多年来的风浪,还是让李信之养了个好脾气,没有直接动怒,而是像对待小鬼一样,让他的家长管教下自家熊孩子。
“抱歉,李先生,犬子失礼了,日后还有机会互相了解,失陪了。”
惹恼于自家不孝子给自己现眼,也畏惧着李信之不卑不亢,处事不惊的作风,赵临沂有些粗鲁的拉着儿子离开李信之与南宫诺雅身边。
同时心中暗暗将其视敌人了,这样的能力与坚定支持南宫诺雅的立场,绝对不可能做自己朋友或者妥协。
“呼~前辈,你这些手下可真是麻烦啊,亏你能忍这么久。”
“不这样做,我可真成光杆司令咯。”
目送这俩人离开后,李信之与南宫诺雅微笑的耸肩,互相逗趣着,各自洋溢着终于把瘟神送走的喜悦。
“不过,看样子这俩父子已经挖好墙角,准备独立了吧。”开过玩笑后,李信之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从这俩父子的语气中,完全看不到对南宫诺雅的尊重,估计差不多到翻脸时候了。
“是啊,感觉快了,要不是严叔在的话,估计早就分裂了……”南宫诺雅肯定的点了点头,但自己还是有底牌的,那就是严载圭。
他是父亲南宫清叶的嫡系,也是个忠厚长者,同时也坚持着自己在南宫家的竞争,虽然一度因为亲情之类问题,回避着不给他答复。
但南宫诺雅觉得,该到正式回复严载圭的时刻了,因为不管怎么看,现在俩人的利益与意向都十分一致。
“二小姐……”
南宫诺雅正想着该如何与严载圭共商大事时,严载圭脸色苍白的,举着酒杯走过来了,带着对小辈的爱护。
“严叔?真是的,身体这样可不要喝酒了!”南宫诺雅看着肝病表现如此明显的严载圭,有些心疼的夺过他的酒杯,换了杯柠檬水给他。
“哈哈,抱歉,老毛病了,请问你就是李先生是吧?”严载圭面对这份关心,心情有些复杂的微笑回应这个侄女,同时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李信之。
“你好载圭先生,有久闻大名!”李信之对严载圭这平易近人的气息,心生好感,连忙尊重的回应他,而且他有听过南宫诺雅的介绍。
严载圭在临海分部,负责的是预算审计决策的部门。
听说也是斯o福大学的金融系毕业,那算是自己的学长了。
所以李信之看严载圭十分顺眼,而且从他的语气看,能体会到其对南宫诺雅发自内心的关爱与尊重。
“呵呵,有这样的好姑爷,你父母应该会放心了,有告诉清叶了么?”招呼打完后,严载圭一脸慈爱的看向南宫诺雅,有感觉到她和李信之关系不寻常。
这一向对他人有十足防备的南宫诺雅,竟然和这个男孩走这么近,百分百是有好事了吧。
“真是的,严叔!李先生只是盟友关系而已了!”南宫诺雅脸红的否认,真是的。
怎么今天这么多人拿这个来调侃自己,而且现在是妾有情郎无意,关她自己想有用么?
“嗯?可是我看那个眼镜好眼熟啊?”严载圭看了下李信之戴着的那个眼镜,觉得非常眼熟,因为自己那朋友可是如宝贝一样天天戴着呢。
“好了,严叔,先聊别的吧!……我已经决定了,和姐姐争一争了,不管怎么说,我都不想这样认负。”
南宫诺雅连忙的止住严载圭继续下去了,同时一脸严肃的正式回应了严载圭,自己的决定,。
南宫诺雅一直感激着严载圭,在最困难的时候,对身心惧忧的自己,无私的帮助,若不是他的力挽狂澜,临海分部早就被分干净了吧。
只是作为外来人员的他,自然受到了不少排挤与打压,而身为领导的南宫诺雅。
不能太偏向任何一方,所以她有感到严载圭的一身毛病是压力造成的,心中止不住的愧疚。
“二小姐……呵呵,长大了啊……”可和南宫诺雅预想不一样,会开心回应自己的严载圭。
表情是那么的复杂,无奈,甚至带着一丝苦笑,让她一时间都有点不知所措。
“严叔……你……”南宫诺雅不禁有些担扰,严载圭难道是病情恶化了么,已经不能陪自己走下去了么
“……李先生,我家二小姐是个很好的人,虽然有些小麻烦,但恳请你,要好好的陪伴她。”
严载圭没有正面回应南宫诺雅,而是有些严肃的,托付着李信之,虽然才短时间接触,但他知道,这个男孩值得托付。
“载圭先生……放心吧,我是不会背叛诺雅前辈的!”李信之看着这个看似病弱,但依旧燃烧自己意志的男人,回以了肯定的答复。
“呵呵,这样我就放心了,待会见二小姐,我有事情处理一下。”严载圭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快要哭的南宫诺雅。
张开口想说什么时,口袋中震动的声音打断了他。
如催命符一样,感觉到决断时刻即将到来,严载圭温柔的对南宫诺雅说最后的谎言后,挥手示意暂别。
…………
看完手机中的信息,感叹着,那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女孩。
终于成长成自己看不透的怪物后,严载圭觉得,该到动手的时刻了。
他将在人生最后一刻,赌上一切,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名声,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做一个被钉上耻辱柱的叛徒,而这一切,可以得到的回报,只有自己家人的平安……
可严载圭还是感到害怕与动摇,毕竟人类面对死亡。
害怕与退缩是正常的,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引线,一个可以彻底引爆自己心中炸药的引线。
严载圭带着凶恶的目光盯着赵临沂,这个自己最鄙视的敌人,心中的怒气如草地上的野火一样,止不住的燃起。
而赵临沂注意到这视线,回以同样的目光,他又何尝不恨这个,阻碍自己野心的男人呢。
“别苦着个脸了,喝一杯吧载圭。”看着这俩人气氛要炸了,魏精忠急忙的挡在俩人中间,做起和事佬,同时倒了一杯薄荷水递给严载圭,想让他消消火气。
严载圭看着这个同事,递给自己的杯子,眼球不停转着,最后终于把视线定住。
但并没有拿魏精忠左手的薄荷水,而是抢了他右手的威士忌。
“啊!”魏精忠震惊的,看着这个一向有风度的同僚,像个绿林好汉一样的喝酒,不要命的灌下了威士忌,他不是有严重肝病么,怎么喝酒不要命了么。
“哈,哈,哈,哈……糊!”酒壮怂人胆,在酒精的刺激下,杀心与勇气彻底被解放,严载圭如野兽一样喘息,感觉到自己可以释放一切的忍耐了。
“精忠!你不支持二小姐的话,还有谁能干啊!”严载圭大喝一声,如惊雷一样,怒骂着这个同事,瞬间引发了全场关注。
“二小姐,和这样的虫豕在一起,怎么能干好大事呢?!”
严载圭此刻双眼通红,双眼紧盯着因震惊而看向自己的南宫诺雅,手指指着指自己的仇敌赵临沂,对其大声喝斥着。
此刻赵临沂也因为这对敌人的突然发癫感到懵逼,并开始感到大事不妙,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赵临沂!你这混蛋!”
果然,他的预感是对的,只见严载圭怒吼着,大步流星的冲刺到赵临沂面前,从怀中拔出了左轮手枪。
呯!呯!
两声枪响,惊起了全场叫声,在场的人本能的跑向出口,而赵临沂在这混乱中倒下,两处中弹,一处是下意识抬起阻挡的左手,一处是胸口。
因为在国外留校,接受过训练,有相当的射击经验,严载圭对自己的枪法感到得意。
确认仇敌开始流出鲜血,严载圭如野兽一样侧脸,目标锁定了南宫诺雅。
此刻南宫诺雅彻底被吓住了,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她无法相信严载圭突然的对自己发难,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的拨开双腿跑起来。
严载圭看着南宫诺雅这样,恻隐之心顿起,可自己走上了这条路,要做只能做到底了。
不然无法保证家人的安全,于是严载圭以野兽的心境,向南宫诺雅抬起了枪口。
“诺雅前辈!”
被人流推着的李信之,好不容易挣脱开,然后看见严载圭对南宫诺雅举起了枪口,大叫着跑了过去。
一定要赶上!一定要赶上啊!
不知怎么的,李信之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杂音,逼着自己一定要赶上,绝不能让南宫诺雅被枪杀。
呯!
“啊!信之!!!”
枪声响起,已经闭上眼等待死亡的南宫诺雅被李信之抱住了,他在电光火石的一刻赶到了。
在那几秒时间抱住了南宫诺雅,但无情的子弹,也打在了他身上。
南宫诺雅怀抱着李信之,反应了过来,随即绝望的大喊了起来,带着自己的泪水,感到自己又要失去重要的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