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腿的地方已经被压出了四个小坑,椅子下面的地毯上却没有。
在地毯上摸索了一阵,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们又掀起了地毯,在瓷砖上寻找,忙活了半天,啥也没找到。
“看来你们想错了。”我说。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发酸的肩膀,不凡站在边上一言不发。我看向他,发现他正盯着墙壁发呆。
“墙上有什么?”我问不凡。
不凡用手搓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我们可能真的想错了。”
说完他把桌子搬了回去,然后一脚踏上桌子,整个人都站在了桌子上面。
“你干嘛。”
我惊呼,我还坐在地上,仰头看到不凡正在棚顶上的白织灯附近摸索了一阵,突然啪的一声,好像打开了什么机关。
我赶忙爬起来,来到最里面的角落,柯晓茹正站在墙角,她指了指地上,说:“声音从这里穿出来的。”
她指的地方是我们刚才敲过的地方,刚才寻找开关的时候曾经检查过,还把上面的资料都搬了下来,但因为空间狭小,为了检查其他地方又把资料堆了回去。
我们搬开资料,看到底层的木板上开了一个方形的口,这个口比刘溢打开的那个暗格要大一倍,里面整齐的排列着四包白色粉末。
“原来都藏在这里。”
刘洋和刘溢也走了过来,刘洋说:“这就说得通了,馆长来到这个角落是为了拿毒品。能让馆长放心的在他面前打开机关拿毒品的,只有溢馆员和楚老板两个人。”
“馆长不会当着我的面打开机关的,”王楚说,“他肯定要防着我,我是买家不是他手下。”
“有道理,那只剩下溢馆员你了。”刘洋说。
我们都看着刘溢,他有点错愕,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毫无意义的争辩了一句,“我不知道这里的暗格。”
我们没人理会他,都各自揣摩。
这一处暗格的开启机关算得上是非常隐秘,如果不是不凡疑心病重,恐怕到结束都没人发现。那么这里暗格所对应的线索也肯定是非常重要的线索,说不定就是指向凶手的线索。
现在馆长为什么会自己走到最里面的角落已经很清楚了,他是为了来拿毒品,就像刚才刘洋说的,在五个嫌疑人里,能让馆长毫不戒备的打开暗格的人只有溢馆员。
当时的情况有可能是馆长与溢馆员约好来资料室拿毒品准备去交易,馆长打开暗格,准备取出毒品的时候,被溢馆员刺死,倒在角落里,馆长甚至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溢馆员为什么要刺死馆长呢?他是临时起意还是早就计划好的?按照刚才的假设,应该是临时起意才对,可临时起意怎么会事先准备好刀和手帕呢?
我闷头思考,不得要领。
“还有一种可能。”不凡说。
“什么?”刘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