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是不是在将军府了!”温仪抓住香囊又想去又不想去的,她还没完成呢。
“将军…侍卫说他过些时日就回来,说将军觉得那里风景好,想多看看…”
“诶,小姐你去哪?!”春意怎么也拉不住温仪。
“回家。”温仪回头看着春意,倔强的不让眼泪留下来,“我回将军府你还要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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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下人们看见温仪回来纷纷迎上去,“夫人回来了!”
温仪抓着香囊,应了一声,好一个看风景,鹤没良心果然不浪得虚名。
到了晚上,鹤不唳也没回来,他是真的去看风景了,她还以为没准只是糊弄她。
“鹤没良心,鹤没良心…”温仪趴在桌子上一歪一扭地继续绣香囊,那个鹤字又歪又丑,气的温仪直接趴在桌子上哭起来。
心里又在骂着鹤不唳,你不回来以后也别回来了,我让你风景看个够,说的都是对的又不是他嫁人,男人眼里只有打打杀杀。
哭累了也就睡着了,早知这样她就逃婚了,现在落下一个连家都可以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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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不唳回来时已是亥时,他还是放心不下温仪,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将军府的下人们不要讲话,怕吵着温仪,这个点想是睡着了。
“笨丫头怎么不知道回床上睡。”
鹤不唳轻轻抱起温仪,才看清她脸上哭过的痕迹,桌上有针线和一只渐紫色香囊,鹤不唳一眼便看出上面是“鹤”字。
他心里五味杂全的,又欣喜又心疼,“给我的吗?”
怀里的人听到声响迷糊地睁开眼,用手摸了摸他下巴处的一点胡茬,“你长胡子了。”
“你是不是很累啊。”温仪看着鹤不唳没血气的唇色,都没精神了。
“不累。”
他心里就像风雪中出现的一抹暖阳,照耀着,消蚀着最后的冰冷寒意。
“为什么梦里都有你,果然梦是相反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要板着脸,以为自己很好看吗。”温仪戳了戳他的脸,这也太真实了…
梦里?鹤不唳将她抱上床,真是睡迷糊了。
温仪越想越害怕,颤抖着叫了一声,“鹤不唳?”
男人动了动嘴,“我在。”
狠狠咬了下舌头,疼,不会吧…“你,你回来了?”
鹤不唳替她掖好被角,“嗯。”
温仪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也太丢人了,她还戳了冷面冰山的脸,她完了,丢人丢大发了。
鹤不唳看她一副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替她找了个台阶下,“我去休息了。”
温仪小鸡啄米样的点头逗笑了鹤不唳,“你也早点睡。”他的话就像在告诉温仪这样以后,她的小脑瓜还睡得着那就是稀奇了。
温仪抓着被角看着他出了门,呼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又扭头看着桌上的东西,按照鹤不唳这种不多看的性格,应该没看见吧…钻出被子一把将香囊揣进怀里。
一阵自以为不留痕迹的行为后,温仪还是没有缓过来,鹤不唳不是看风景吗…怎么又回来了,她讲的那些话这辈子也不想回忆了。
“快睡着,快睡着。”
果然,温仪怎么也睡不去,心里跳个不停,刚才鹤不唳的脸就近在眼前…她不论看多少次,都会紧张。
唉,明早该怎么办是好,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还是和他说一个早上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