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天已经逐渐冷了。今日安阳下起小雨,越发冷起来。
洛晚镜捧着医书,围着小火炉烤手。陆流景从外头进来,给洛晚镜带了一些糕点。
每到冬天洛晚镜就后悔没习武,恨不能有一身内力护体。
陆流景将糕点摆在洛晚镜面前,洛晚镜拿起一块细细品,两人惬意的自个看自个的书,寒霜无聊的打起哈欠。
洛晚镜将书看完。
“寒霜。”终于有人理她了,“去把我昨天制的熏香拿来。”
“是,小姐。”
陆流景笑笑,“给我的?”
“嗯,上回欠你的。”
陆流景接过寒霜递来的盒子,打开闻了闻。“晚晚,你不如给我的香料厂制香吧…”
“你想的美。”
陆流景失笑。
“我明日要回抚州了。”
“嗯。”
“年后,我想去一趟东来。”
“东来…”陆流景敲敲桌子,“南国东来?好,我知道了。要走的时候让老五通知我一声。陆家有前往东来的商队可同行。”
“好。”
“下午我们出去走一走。”
“淋雨吗?”
“放心,淋不着,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下午,天还蒙蒙下着细雨。陆流景带着洛晚镜坐上马车离开了安阳城,郊外的路有些许泥泞。
马车一晃一晃。能出门最开心的是寒霜。
马车行了五里路,突然吁…车夫拉进缰绳。车内三人禁不住往前倾去。陆流景眼疾手快扶住了洛晚镜。
“清谷,发生了什么事?”
“少爷,前面围了很多人。”
“去看看。”
“是。”
前去探明情况的清谷回来禀报,“少爷,前面有个人似乎快不行了。一家老小,都在那哭呢。”
“你可不要丢下我们啊,求求你们,帮我们去请个大夫吧…求求你们了。”人群中隐隐约约传出女人的啜泣声。
“我下去看看。”洛晚镜透过车窗,远远看见人群里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微微还在颤抖的手,说不定还有救。
“小心点。”陆流景叮嘱。
寒霜陪着洛晚镜下了马车。洛晚镜走近围着的人群。寒霜替她开出一条路。围观的人群看见一个少女走来,看穿衣打扮就知道身份不俗,主动让出一条通道。
躺在地上的是一个壮年男子,口里呼吸已经很轻浅,手微微颤抖。
洛晚镜伸出手给他把脉。旁边人窃窃私语起来。
“这姑娘年纪轻轻居然是个大夫…”
“这姑娘也不怕污了自己的手…”
“这谁家姑娘这么大胆…”
洛晚镜放下他的手,摸摸他的额头,很烫,扒开他眼睛看一看,眼神开始涣散了,是将死之兆。
突然,妇人跪到洛晚镜脚下。边哭边朝洛晚镜磕头,“请小姐救救我家相公,求求你,没了他我们娘两可怎么活…”呜呜呜…
洛晚镜看看一旁的小男孩,下雨泥泞,男孩衣裤都是泥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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