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又是一阵吃惊,看来,他早就准备好了。
“我不会放过你的!”覃明朗狠狠的说。
不过,也仅只能放放狠话了而已,还能做什么。
唐裕挥了挥手,“好好为你所做的进行偿还吧!”
他就这样被压了出去,出办公室门的时候,还特意套了一个纸袋子在头上,遮住了他的脸。
公司里人心惶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警察出现,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也没人敢问,只能小声的议论着。
拍了拍手,唐裕活动了一下,好久没有锻炼筋骨,有点累了呢。
“现在能告诉我,刚才被押出去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姜晓看着他问道。
“你也看到了的。”唐裕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起来,一场戏,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我看是看到了,不过,我更想听你说!”
经过这场戏,姜晓对唐裕更加的刮目相看了。
这个男人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聪明还要能干,他轻易的便化解了一场足以颠覆的危机,而且是未雨绸缪,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枉费自己还想帮他一把,没想到,他根本就不需要。
“有机会吧!”
朝门外走去,他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事实上,虽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也没有想到会进展的这么顺利。
这一次,姜晓没有阻拦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噙着浅笑。
心里有个结,忽然就这么散开了。
——
法国。
一直只知道唐心在国外念书,却不知道她原来在法国,学的还是设计。
来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心里惦记着唐裕,却不敢表现出来。
唐母到了这边以后,精神状态倒是好了很多,不过看的出来,就算不提,也依旧是惦记着国内的。
似乎大家都很有默契,共同的不去提起,只不过日子终归是过于平静了。
早上,夏以沫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还没有起床,迷迷糊糊的,当撑开眼皮瞄到上面的“唐裕”两个字时,一下子就有了精神,“喂?”
“小懒虫,还没起床?”他温和的声音,甚至隐约带着点笑意。
“嗯,你那边是什么时候?”揉了揉眼,她迷迷糊糊的说。
“晚上了。”往外看了一眼,唐裕道,“在法国过的还好么?”
“不好。”委委屈屈的,“你把我们母子丢在外面,怎么会好。”
其实夏以沫曾经设想过很多次,如果唐裕给她打电话问候,她一定要努力不让他担心,一定要表现出很坚强,可是事到临头,忍不住像个哀怨的小媳妇了。
“这就知道是儿子了么?”他轻笑。
就算隔着电话,以沫还是红了脸,“你在那边还好吗?”
“好。想不想我?”他忽然之间问这样的话,让以沫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讨厌!”她好不容易憋出两个字,“你的事情……都办完了么?”
“快了。”提到正事,唐裕又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口吻,“最近别让妈看国内的新闻,尤其是关于锡城的。”
“怎么了?”隐隐觉得不好的预感。
“覃明朗已经被抓伏法了,电视台少不得要播这些,我怕妈知道了,心脏会受不了。”他说道。
“好!”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阳,“你那边应该很晚了吧,睡吧!”
唐裕忽然补了一句,“以沫……”
“什么?”
他顿了一下,“没什么,等我办完事,就来找你!”
“嗯!”
起床洗漱,夏以沫下楼,看到婆婆正在看电视,最近她总喜欢看电视,除了必要的出门,就是对着电视机,大多数的都是新闻。
心念一动,想起来方才电话里唐裕的话,刚想走过来,思量着怎么开口让婆婆关掉电视不去看,仿佛就感应到她的心一般,唐母一抬手,电视机关掉了。
“起了?”她扭头看向夏以沫,“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了,腰有点疼。”扶着腰,以沫笑了笑,发觉唐母的脸色有些白,“妈,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唐母说,“没什么,可能是睡的不太好,做了一夜的梦。你现在肚子大起来了,腰会吃力的,晚上睡觉,垫个垫子在腰后会好很多。”
“嗯。”被牵着手坐下来,她扶着腰身,听着婆婆似感慨一般的说,“我生过两个孩子,感觉倒是都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