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敢觉得,还是坐硬座的时候好。
回到京城,宋清瑜和乔志梁来接的他们,舅甥两个已经从兵团那边回来,该办的事也都已经办好。
“真冷。”徐招娣有些不太能适应北方的东西,她们来办酒的那段时间,正在京城气候最好的时候,秋高气爽。
宋清瑜把人揽在怀里,惹得徐招娣一个瞪眼,挣了两下没有挣出来,“孩子们还在后头呢。”
“孩子们理解的。”宋清瑜把人送进车里,才去放行李,行李不多,只有一些给宋家两老带的土特产,余喜龄和魏敢去时没什么行李,回来时也没有。
看到宋清瑜和徐招娣感情好,余喜龄心里还挺欣慰的,嘴角不自觉就带了笑意。
乔志梁从兵团走了一趟,心里许多心结都淡了不少,再面对余喜龄,也没了以前那么纠结,他先前总是怕余喜龄会因为先前的事对他怀有芥蒂。
事实上,两人的关系从一开始确实不怎么亲近。
看到她眼,他眉眼也轻松了许多。
“喜龄。”乔志梁伸手去接余喜龄手里的行李,却发现余喜龄已经顺手交给了身边的魏敢,乔志梁讪讪地收回手,“家里那边怎么样,还好吗?”
余喜龄看了眼乔志梁,不知道他是问叶暖暖还是问叶听芳,叶暖暖她没有遇到,不过叶听芳似乎不太好。
乔志梁这时也反应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到了余喜龄面前,他就容易紧张说错话,而魏敢从下了火车起,就一直很沉默。
放下行李后上车,余喜龄分明和乔志梁是站在右边车门处的,但余喜龄上车后,很自然地就带上了门,而刚好从左边已经上车的魏敢,看了眼还站在车外的乔志梁,正要往后退去,被余喜龄一把拉住。
魏敢被迫坐在了中间,乔志梁沉默了几秒,绕到左边来,坐到了魏敢身边。
到了大院后,魏敢提前下了车,余喜龄脸色沉沉地看着他离开,一句话也没多说,在宋家吃过饭后,余喜龄便回了学校那边的家。
目送着余喜龄驾车离开,乔志梁站在窗后,拳头握紧了又松开。
而回到魏家的魏敢,也陷入了新一轮的失眠当中。
喜安和余喜山也跟着余喜龄一块儿回到了这边,事实上余喜龄回清远的这段时间,他们兄妹也是在家里住的时候多。
好不容易放寒假,喜安的小伙伴们经常会约在一起玩,她们都住在附近,不可能去大院找她玩,余喜山则是在忙寒假作业,别以为上了大学就没作业了,作业多起来比中学要多得多。
“宋奶奶家里好归好,还是自己家里自在。”京城这边雪大,余喜山直接背着喜安,等下鞋子打湿了怕被冻着。
余喜龄笑,看了眼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喜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还好并不凉,“那肯定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余喜山又问起起清远那边的事,知道徐奶奶身体一直不错后,也放心不少,今年徐志鹏偷偷回了一趟清远,他现在和以前的样子变了不少,稍微注意点,也没人能认得出他来。
兄妹三个回家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一早从大院接了徐招娣,去了余喜华家里,吃顿便饭。
本来乔志梁听徐招娣说,她们在余喜华那边吃完中饭就会回来,结果他一直等到傍晚,只有徐招娣和宋清瑜回来,不见余喜龄兄妹三个。
魏敢没有去找余喜龄,也没有去找乔志梁,安安生生地在家里呆着,在家带魏颜玩,陪魏爷爷下棋,不然就是去顾家找顾钧,只是他一直没有找到人就是。
一直到年三十那天,余喜龄兄妹三个才出现在宋家。
“喜龄,我们能谈谈吗?”赶在年夜饭前,乔志梁把余喜龄喊到了花园里。
年三十的雪又比往常大了不少,往日里安静的大院也热闹了起来,多了许多孩子的闹腾声,仿佛高深威严的禁地,一下子便沾上了人间的烟火气,空气里还飘着鞭炮燃放后硝烟味。
余喜龄并不太想出来挨冻,不过抱括徐招娣在内,似乎每个人都希望她跟乔志梁和解,但是和解什么呢?从一开始她们就没有什么矛盾。
“我为以前我的一直作为向你道歉。”乔志梁看着余喜龄,目光诚恳。
余喜龄回看他,乔志梁越来越有前世精英范的样子了,但有些事到底是不同了,“以前的事,在当时的立场上,并不需要向我道歉。”
“我没有怪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