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贵重东西。”顾飞雪眼里闪过戏谑,接着又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当时我手里紧紧抓住块玉佩。”
顾云烟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冲口喝问:“玉佩呢?给我!”
玉佩果然被贱人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她逃走的时候,顺便带走了!
这废物平时是坨烂泥,扶不上墙,对那半块玉佩倒是真用心!
“当了。”顾飞雪一脸无辜地说。
“什么?!当了,你——”顾云烟惊怒交加,才要骂,想起只有顾飞雪才知道玉佩在哪,忙又缓下来,“姐姐,那玉佩是宝华长公主留给你的遗物,你怎么能当了呢?”
“是吗,我不知道,我当时都快饿死,也快病死了,不当掉玉佩,哪有钱治病吃饭?”顾飞雪淡然说。
顾云烟想想也是,忙问:“那你在哪里当的?当票呢,我去帮你把玉佩赎回来!”
“不记得了,可能丢了吧,等我找找再说。”顾飞雪一点不在意地说。
“姐姐,这可不能含糊,你赶紧想想,当票在哪!”顾云烟急了,眼里露出狠色。
“哎呀,我头好疼……”顾飞雪一副柔弱模样。
“你快说,当票在哪!”顾云烟上手就抓她。
就算头掉了也要给我想起来!
夏墨言往前一挡:“二小姐恕罪,郡主一直有头痛的宿疾,越用力想越痛,越想不起来,二小姐太操之过急了。”
“你是什么东西,滚开!”顾云烟哪听的出她的一语双关,鄙夷骂道。
“我只听郡主的话。”夏墨言哪会怕她。
“贱婢!”顾云烟正一肚子火,一个耳光甩上去。
顾飞雪忽然双腿一蹬:“啊,我头好疼……”
右脚狠狠踢在顾云烟肚子上。
“啊!”顾云烟抱肚后退,疼的大叫,“你……”
顾飞雪抱着头满床翻滚:“我的头好疼!啊,我要杀人,啊……”
夏墨言差点笑出声。
顾云烟怕她真的会发起疯来,赶紧跑了。
一定要想办法,让贱人把当票交出来!
“郡主,二小姐走了,不用演了。”夏墨言笑着说。
阁主也真会藏拙。
顾飞雪一骨碌爬起,整理着刚才铺满床的头发,哼道:“敢威胁我的人,把她昨晚的晚饭一块踹出来!”
夏墨言嘴角抽了抽。
阁主护短是很戳她,可这听着有点恶心。
“嘶……可恶,我要剪头发!”顾飞雪自己把自己给扯疼了,气的要死。
自己的头发,为什么要听别人的!
实在是太长了,难洗难打理,还不方便。
“郡主要是剪了,谨王真的会生气。”夏墨言调侃地说。
烦死!
顾飞雪气呼呼地去穿衣服。
在剪头发的事情上,每次都是她妥协。
其实她真不是怕他会生气,就是觉得他这么在意她的头发,肯定有让他解不开的心结。
她是不想他难受。
他废了腿又中了毒,还背负着骂名,够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