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千块足够吃近两个月的烧卖了。这便是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
想着那混蛋医生,江玉燕心里就来气。
后悔自己当时那一巴掌太轻了,应该再踹他几脚的。
特别是不能放过这种坏蛋的坏蛋。
叮咚。
江玉燕按响陈魁家的门铃。
然而等了数秒,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她又按了一下。
叮咚。
还是没反应。
叮咚,叮咚,叮咚……
江玉燕在门外发泄地连按个不停。
最近她的心态是出来一点问题。
很容易就暴怒起来。
终于在按了足足十来分钟后。
门从里面打开了。
陈魁见到女人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有病啊?一直按!打电话不好吗?”
江玉燕脸色一红,这才想起打电话这茬。
陈魁家房子又不小,估计是关着门没听到按铃声。
“你刚刚在里面忙什么?害我在门外等了这么久。”女人利用自己的优势撒娇道。
“上厕所。大号。要来吗?”陈魁翻了个白眼。
江玉燕神情骤然尴尬,随即又很快转换过来。
笑嘻嘻道:“来啊。免费公厕不上白不上。”
便不由陈魁分说,就硬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一时让陈魁身体和心里都痒酥酥的。
该死的,爱磨人的小妖精。
待他压抑冲动,回头望去。
那女人已经挺自觉地进来自家的厕所。
然后便听到里面传出来一句“好臭”。嫌弃得光明正大。
我去,我又没逼你用我家厕所。
陈魁很想吐槽。
他才刚刚从地府里回来。整个人精神都还恍惚着。
有些事情一直在脑袋里烦恼着,还没搞清楚。
这母狐狸怎么一大早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
等女人从厕所里出来。
躺在沙发上等着她的陈魁,直接开口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能不能帮,看我心情。我忙了一晚也挺累的。现在早饭都还没吃。”
江玉燕一点不客气地,像女主人一样随便地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笑道:“好啊。你先听我说。”
然而她话音刚落。
细心的陈魁便发现中间桌子上花瓶里的鲜花,居然瞬间枯萎了。
娇嫩的花瓣发黄,发黑到完全焉掉,这个过程居然没有一分钟。
“江玉燕,过分了啊!你是带来什么鬼东西到我家里!”陈魁阴沉着脸大声质问道。
矛头直指刚刚进屋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引起的变化就怪了。
这女人怕是又惹上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
才会想到跑到自己这里来。
陈魁将对方的那点小心思猜得八九不离十。
唯一错的地方,便是江玉燕自己都没注意到这种影响到现实的变化。
“你在说什么啊,陈魁?”江玉燕困惑地问道。
“你自己看。”陈魁无语地指了指桌上枯萎的花朵。
前一分钟,还是满满的鲜花来着。
江玉燕刚进屋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这点。
这下女人才惊讶地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