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欠我一顿饭。你忘记了?那我就再提醒你一下。”昭阳笑的人畜无害。
“这不太好吧,事情刚结束。”白非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点害怕,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按他说的做,把信封烧掉,所以怕他责难吗?
“就是因为已经尘埃落定,更要反思庆祝一下了。”
“如果你没空。下次再说也行。”他很识趣地说,转身就要走。
“等等。”白非墨出声叫住了他,“等等。还是今天吧。”见他丝毫没有提起刚才的事情,一副毫无芥蒂的样子,反而让白非墨更加心慌,“你曾经告诉我要把信封烧掉,我没烧,你是什么想法?
“虽然无奈,但也只能如此了。总归是让你脱险,你若是自己能搞得定,什么方法又有什么关系呢?”昭阳侧过身,望向远方,仿佛在看什么东西一样,眯起了眼睛,“我只是在想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到底站在哪边?”
见白非墨沉吟不决,昭阳道,“皇上对我说了很多事。”言下之意,叫白非墨选边站的事情他也知道。
“能与皇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非墨竖起大拇指,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讽刺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看造化了。”他这样道,“倒是你,生死攸关,牵涉重大,可不能只看造化。”
他是孤家寡人一个,一门只剩下他一个,凡事只依靠自己,也不必顾忌许多。她就不一样了,小小年纪,将来就要管理整个王府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晓得。难道只准皇帝考验我,让我站边,就不准我来考验他们,看他们表现吗?”
她这话说的极其嚣张,连语气也不自觉带了些狂妄。许是被她带动了,他也笑起来,“那么云南王站在那一边呢?觉得谁更有资格,亦或是有了新的人选?”
白非墨却道,“你猜?”
昭阳沉默。
白非墨停住了,站在他正对面,“我站中间。”
“这样不好,脚踩两条船,很容易翻船而亡的。”
白非墨摇摇头,“我喜欢冒险,冒险就会有收获。”
比如现在,她就站在他的面前,距离不到一米,也许只要她一抬头,随时随地就要和昭阳两目相对。也许到时候真的会引发那个奇怪的设置,一下子陷入相思病模式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白非墨越想挑战一下。她最先开始看到他的背影,就会昏过去。可是第二次见面她就已经可以和他谈话了。到现在她还可以看到他脖子下巴这一段而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也许,慢慢来。她下次可以再往上一点点看看他的嘴唇?
“我喜欢做危险的事情,我喜欢这样。”她又喃喃重复了一遍。
他的脖子细长而白皙。领子是灰绿带流光纱的丝绸,显得特别淡雅,清贵。但是看起来总少了点什么。
“你的脖子很好看,若是戴红色的珠……”只怕要上天。她剩下的话没说完,因为昭阳问道,“你说什么?”
白非墨摇头,“你不是说晚上请客的事情?那我请你去……
“有来有去?”他问。
“那就有来有去。”白非墨转身道,“我先回去喊珠珠。”
却听他道,“为什么要带人去?”
“没为什么……”她只不过是习惯了身边带着一个珠珠,她补充了一句,“你也可以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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