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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荣,去看一下窦管家在哪里。”昭阳似乎是还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叫了一个小厮去寻找窦管家。
白非墨坐下抿了口茶,准备看好戏。玉树这么说,十有八九是稳了。
“公子,窦管家不……不见了。”小厮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禀报。
打脸,啪啪作响。可真疼。
“白世子,这件事我会去禀报圣上,并且全权负责查探这件事。你既然住在我府上,我就一定会护你周全。并且将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昭阳巨大的影子忽然矮了下来,白非墨透过草药包,发现昭阳居然躬身向她行礼,“若我的人真的牵涉其中,还请白世子手下留情,给我一个薄面。”
白非墨吓了一跳,这脸转变的还真有点令她惊讶。以昭阳这种性格,这件事窦管家定是有牵扯进去。
“薄面不敢当。若是昭阳公子有私心,咱也不敢过问不是?”白非墨捋捋自己额前的秀发,“您怕什么?昭阳公子,就凭我如此心悦你,我动动眼皮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别说是一个窦管家,就是你本人想杀我,我也就这样算了。毕竟色字头上一把刀嘛!”
她话语说的过分,若是有心人在这听到,只怕又是一桩奇闻。
她也并不是那种在乎什么狗屁名声的人,更不是什么得理饶人的人。昭阳方才那几句话即使是无心,也叫白非墨恼火。
他不是打趣她兰花那件事么?不是内涵她爱慕他美色的事情么?那她就反噎回去,顺着他的话说,到时候看在他的美色上面,或许可以网开一面。
但其实白非墨的话不止于此。她那句话分明就是在说那件事或许还有他在里面掺一脚的嫌疑。
昭阳也不笨,略过了所有的讽刺,立马就听出来她的话外之意,“倒是我的错了?也许我当初就不该来救你。”
“说到这里,我就想请教请教昭阳公子……”白非墨笑笑,“是怎么在我刚要问那群杀手底细的时候,恰巧过来吓得他们各个都自杀了呢?”
“你以为我不来,他们就能对你说了?”昭阳笑道,“真是天真,一群死侍,任务成功与否,都得死。我不过是恰巧在那个时间而已。”
“真巧……”白非墨冷笑,“那样的远郊,昭阳公子是去溜达溜达就碰上了,还恰好穿上了武装防备,恰好带了一队昭阳军……”
“他的确不是巧。他是特意去就你的。”忽然一声女声响起,白非墨倒是警觉,觉得这声音也不像是那晚的女孩子,忙循着声音寻找来源。
“白世子眼睛这样不好,耳朵竟也如此灵敏。”
“你是谁?”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那人笑着走过来,“不知道我问一句话,白世子能答的上来么?”
“你又来了。”昭阳笑。
“什么话?”
“天王盖地虎……”那人笑道,“下一句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