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举止彬彬有礼,且识书认字。又看她丈夫儿子,一个温文有礼,三个聪明伶俐,定是幸福美满的一家。
二人在一旁提笔写字。
白非墨写完一套,看了一眼珠珠的字,珠珠要挡,白非墨就叫,“我又看不懂你的字。写得跟鬼画符似的。”
“七哥自己的字才是鬼画符。”珠珠反驳回去。
白非墨看了看自己的简体字,又看了看珠珠的繁体字鬼画符,无语。
写完了签,便挂在灯下。白非墨看着这个祈愿的灯。灯是琉璃吹出来的,薄薄一层,轻巧无比。中有一个转动铁丝固定着蜡烛,使它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灯火向上,燃烧不灭。琉璃口又有一个小铁丝,是专门挂东西的铁钩。
看着那妇人摊前正忙着,那孩子拿着灯一个一个递给他父亲往树上挂,一家人忙的不亦乐乎。
白非墨拿了灯,拉了珠珠去人较少的树下。拿着灯便要往上扔,一个老者喝住了她,“心诚则灵,你这样丢上去,万一火灭了怎么办?万一挂不上去怎么办?还是乖乖地叫人给你挂上去罢。”
不等白非墨说话,那老者又说,“叫我挂的话,比他人要便宜一些。挂一个一百文,十个便是一贯。”
珠珠道,“你这是抢钱。”
白非墨才不听他的话,“心诚则灵,就是火灭了,掉下来了,都是命数。”说完便伸手接过珠珠的一盏祈愿灯丢了上去,嘴里喊道,“神佛庇佑!”
珠珠在下面闭眼祈愿。只听砰的一声,她睁眼一看,灯已经落在地上,外面的琉璃已经碎了,连蜡烛都灭了。
“我说么……呵呵。”那老者笑了一会,不再逗留。
“坏了。”珠珠伸手要去捡,白非墨快她一步拿起了竹签,看了一眼,实在看不明白,递给她,“掉了。”
珠珠接过来,翻来覆去地看,“这不是我那支。”
“是么?”白非墨上前,认认真真看了一会,“头疼头疼。实在看不懂。上面写的什么?”
“正面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邹狗’。翻过来,又是一句,‘诸行不效’。”
“这不是祈愿,这分明是怨言。”白非墨觉得这人绝逼要报社了,这种话都可以在七夕时候说?
“真是晦气。砸下这个来。”珠珠抬头看树,“也不知道我那愿望能实现么?”
“可以的可以的。稳着呢。别人没我这技术砸下灯来。”白非墨扬起笑,忽然看了看手里的签,“这支签怨气太重了,不要让它玷污了祈愿树。”说完便投进附近的香炉里,一边还默念,“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再试下一个。”白非墨哈哈手气,又是一句“神佛庇佑”将灯送上了树,砰的一声又掉一个。
白非墨哈哈大笑,“我今天要被人打死了,做出这样的事情。”话虽说着,手里依旧捡起那之签,又看了一会儿,发现没一个字认识,给珠珠看。
珠珠看了念道,“诚祝昭阳……”她翻了个面,“早日找到……‘爪八个’?”
卧槽?白非墨忽然感觉自己耳朵炸了,拿起那只签,“你说这是谁的签?昭阳的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