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这就代表事情十有**要成了。
“那你还去不去了?”白非墨扬起笑,“不去我就默认你怕了。”
燕胤承沉默,好半晌才回道,“那怎么跟我爹说去?”
“说什么?”
燕胤承看见白非墨眼睛眨眨,月色倒影在她眼中,闪现出一丝——狡猾。
果不其然,白非墨说道,“跟你爹说了我还走的了?”
她跳下马,在地上跺跺脚,“出来——快出来——玉树临风流倜傥赢,你们今天谁值班啊……”白非墨环顾四周,望向无边的黑暗,“你们小声一点出来哦,别闹出太大动静就行——”
话音未落,一人立在白非墨身后,“属下玉树值班。”
白非墨吓一跳,“还真是悄无声息的。没事了你下去罢,我就看看在不在。”
玉树一瞬间又不见了。
她怒了努嘴,问燕胤承,“十二个影卫我带走了五个。玉树武功可以保护我罢?既然你保护不了我,那就做个带路的?”
燕胤承简直要气死,自己怎么就从护花使者一下子成为了一个带路的?
无所谓了,反正她连影卫都叫出来了,看起来是铁了心要走。燕胤承无奈道,“那我得想个法子糊弄一下我爹。”
“哪里需要想那么久?”白非墨踢了燕胤承的马的肚子,马忽然受了惊就这样跳起来,长嘶一声就把燕胤承摔了下去。马蹄落错,差点踏在他胸口上,还好他一翻身就躲开了。
“你干什么?”
白非墨看他一眼,倒在地上,连声叫唤,“哎呦——”
燕胤承,“???”
“哎呦,好疼啊……”白非墨觉得自己真像前世生活里的碰瓷鬼。
“等下就说我从马上摔下来了,受惊了。”白非墨说完又躺下,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听到声音的众人分分赶过来——
“七哥!”珠珠第一个奔到白非墨身边,白非墨哎呦哎呦继续叫唤,不动声色地在珠珠的手腕处按了两下。
珠珠一下子就会意了。
“怎么回事——”燕将军大惊失色道,“世子怎么了?”
“世子她——”燕胤承踌躇了一会,说,“刚才马儿受惊了,将世子从马上摔了……”
“不妨事,我就是有点后怕……”白非墨撒起谎来绝不含糊,“可能这几天都不想骑马了。”
没事就好。”燕将军点点头,对珠珠道,“快快快,扶进马车去休息。”末了又说,“叫随行郎中给世子瞧瞧……”
白非墨捂着胸口上了马车。
郎中诊完以后,说,“的确不妨事,只是有点受惊导致的气血亏而已。”
白非墨暗笑,还好我从小就气血亏。
燕将军这才放下心。一边转头又骂燕胤承,说什么没好好照顾世子之类的。
“可怜的小燕子。”听到马车外的动静,白非墨有点心疼,“不过,他可能还得背更大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