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在一旁看着霁云暮这般死要面子活受罪,竟也觉得霁云暮稍稍的有些可爱。
“这,我想王爷还是前去询问王妃的好,毕竟有些话,我不好说!”赤木摇晃了一下脑袋,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
霁云暮闻言,手稍一捏紧,怒斥道:“你别忘了,你是我霁云暮的属下!”
“王爷,你这般宠妻无度,属下也得保命啊!”赤木委屈巴巴的看着霁云暮缓声说道。
霁云暮这一听闻,手略微一紧,瞥眼看了一眼,倒也无奈道:“宠妻无度?”
他从未曾想过,有一天,一如既往的冷漠,却因为南辞,变得温和了许多。
赤木见霁云暮发呆,急忙摆了摆手,就说道:“既然王爷没有什么事,属下先告退了。”
还未等霁云暮回应,就已经不见了赤木的人影,不由叹息了一口气。
南医馆中。
南辞坐在茶几旁,手上拿着手术刀,轻声的拍打了几声,南北在一旁静静的站着。
整个医馆之中,原本有阳光照耀着屋子,这会儿倒是和所有医馆一般无二,有些冰冷。
“明明没有人在我这里丢了命!”南辞心中叹息了一口气,看向窗外,阳光张牙舞爪的,并没有丝毫的不妥,即便如此,却更是叫人感到有些诧异。
“小姐可是有什么心事?”南北见她眉头深锁,便询问道。
就在这时,窗外一阵风,将窗门震得左右摇摆着,南北往外一看,面色略微有些怪异,走上去说道:“真是怪了,这艳阳高照,如何这风倒是这般猛烈,好似要下雨了一般。”
南辞并没有在意,看着南北关了窗户,也就缓声说着:“南北,我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
南北闻言,想来却也是,便未在继续停留,将门窗关好,也就缓声的下了楼。
门外,朝夕将烟尘打扫干净,便也就上了楼,正好碰到女人,刚想要损上几句,就被女人先发制人,“朝夕,你进来,我问你件事!”
朝夕不曾看见女人这般正式的说道,倒也有些诧异。
跟着就进了屋子,看着满屋的摆设,未曾有丝毫的凌乱,而女人近些日子,也开始有了些许的打扮,不再依附。
小姐善解人意,早早的在备衣的时候,也将她的备好了,这前后女人也不说自己是谁,小姐也未曾问,她时常会询问,可是女人解释闭口不言。
“我说,姑奶奶,您这是招了什么风,有什么需要我给您解惑的呀!”朝夕跟在女人身后,缓声询问道。
女人背对着她站着,眼睛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流,这倒是一个好地方,前面是能够看这街道上的繁华,而这另一个窗户,却十分的安静,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暗道。
“今日前来解难的那位,是何人?”女人缓声询问道。
这虽未曾看过当今皇上,却也曾有过了解,疑心重,并且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
朝夕闻言,神色立即便也就高昂了起来,说道:“你可就不知了吧!可是战王,在战场上从来未曾有过败仗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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