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骁这般听着,心里面却也只想到南辞的好,之前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是极其耐心的与他讲解。
在医馆之中,他学到的,不仅仅是一个医者,更多是一个作为医者应该有的素养,而这前后的事情,却也让他明白,不管是做什么,都应该要学会,怎么样去控制别人如何待自己,却也时时刻刻不忘记自己所坚守的初心。
而他的初心,便也就是在南辞身边学好医术,做一个响当当的神医,就像南辞那般,大江南北,都会迅速的认识到他。
“即便外面兵荒马乱,所有的人都指责她,我都要出去,和她站在一起,父亲你可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倘若今日发生困境的人是父亲,我即便是用自己的这条命,却也要袒护你的生命。”
陈母在后院刚走到前厅,听说姥爷要责罚自己的孩子,心中十分的焦急,就赶了过来,但是眼下的情况,却也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状况,她仿佛看见自己的孩子成长了。
陈母一双眸子都有些诧异,好半晌这才缓声说道:“让他去!”
陈骁转眼看着陈母,手稍稍的一紧,原以为母亲是责备,便也就低垂着头,说道:“孩儿不孝,还请母亲责罚,只是……”
“你这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啊!”陈母再一次扬言说着。
陈骁看了一眼陈员外,神色里有些畏畏缩缩,但是看着母亲那一双眸子,都投来了赞赏的意思,却也明白,母亲这是明白了其中的效益。。
陈骁刚离开,陈员外便也就怒斥道:“你说,这孩子整日这般不知一丁点的变通,这以后肯定是要出事情!”
“行了,如果每一个人都能够像你这么变通,那不是是还们应该有的性格了!”陈母缓声说着,便也就摆了摆手,没有将话继续接应下去。
陈员外这般听着却也只是叹息了一口气,仿佛欲言又止的样子一般。
南辞看着伤已经逐渐变好的闵昭,却也松了一口气,霁云暮靠在旁边,陪她,却也有了好几天的事情。
但是对于别人而言,南辞每天都带着这么一个跟屁虫,实在是有些难为情,她想要挣扎,但是好像挣扎无效。
南辞表面上表现出一抹松弛的笑意,但是在内心,早已经开始了计划,应该要如何将这个厨房的男子,给解决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宫中。
闵夜脚步轻缓,急急忙忙的就直接将一个尸首给扛到了一个小竹屋里面,周边全是竹子,屋子里面的家具,样样都十分的齐全,没有一样东西是拉下的。
闵夜的眸子里面都好像是逮住光芒一般,好半晌才缓声说道:“好了,终于好了!”
袋子突然之间抖动了一下,闵夜嘴角微微上扬着,感觉到有趣,便也就逐渐的挣开黑色的袋子,这才缓声诧异的说道:“我的天啦!这是什么地方啊!”
就好是看到了一个极其的梦幻的地方,这样的地方,似乎是她曾经和闵夜说过的那种风格,心中稍微带着喜色,好半晌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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