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云暮看着皇后这般,心中却也很清楚,如若是不弄清楚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肯定是不会心甘,可偏生他又不是那种愿意给人一个真相,亦或者说让人顺心的人。
神色稍稍的变得平缓,好半晌这才缓声说道:“即使如此,不知皇后想要如何说说家常?”
一双眸子里面都十分的淡然,看着霁云临这一双眸子里面都带着笃定,想来这赤木确实做得有些太明显了。
“朕不过是想要确定七弟是否真的是朕的七弟。”霁云临此时也稍稍缓下了情绪,说明了自己的顾虑。
霁云暮这边说道:“臣弟却不知,到底是何处竟让皇兄这般怀疑臣弟。”
皇后这便走上来说道:“这皇家兄弟虽说不常见,可好歹也是亲兄弟,有一定点的不对劲,去也是能够感觉到的。”
“都下去!”霁云临突然之间看着身后的御林军,便也就说道,“朕何时叫你们随意闯入了,如今倒是越发不懂规矩了?”
霁云暮转眼便也就说道:“既然皇兄说臣弟这般不似,便也就说几个只有你我二人才知道的事情,到底也算是解了这迷惑。”
“七弟可知自己身上,有何胎记,又在何处?”皇上心知这霁云暮即便是找人替代,却又不会将自己身上这般隐秘之处的说出去。
霁云暮看着霁云临,便也就缓声说道:“难道是和皇兄长在一处的那块胎记吗?”
霁云临这一听闻,神色之中都稍带诧异,却也不差,可是这般毫不顾忌他皇上身份的提及胎记的人,却也正是自己那个花语之中都极其刻薄的七弟没错了。
内心略微的有些诧异,明明这几日上早朝的时候,却也是大有不同,怎么这会儿竟这般说辞,没有丝毫不妥。
“皇兄这时,竟还不信臣弟?”霁云暮可没有心思在这里与他证明身份。
霁云临见状,还想要继续验证,可却被皇后拉住了,便也就说道:“七弟竟能够说出这般私密的事情,却也有何可证,时便也就是了!”
霁云暮闻言,却也缓声说道:“却也未曾想到,竟是皇嫂这般信臣弟,反倒是……”
并没有说完,只是缓声叹息了一下,眸子却也转向霁云临。
霁云临闻言,眸子里面都带着愠怒,却还得装作一副满不在意的说道:“朕说了,皇室决不能有人顶替。”
“臣弟并非他人顶替,如此皇兄仍旧不行?”霁云暮很缓慢的说着。
霁云临心中恼怒,却也无处可发,生生的就吃了一个哑巴亏,却也只得让霁云暮离开。
皇后这才缓慢的走了上来,缓声说道:“今日算是打草惊蛇了,皇上下次切不可再急躁!”
霁云临看着皇后,神色突然之间有些恼怒,缓声说道:“皇后这么厉害,怎的没有将他给留下?”
霁云临神色里带着愠怒,哪里还会与皇后多说一句话!
皇后闻言,没有丝毫的情绪,只是看着霁云临离开的方向,缓声说道:“这也便是如何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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