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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南辞和南北,那般欢喜,无忧无虑的样子,脸上的悲痛稍稍缓和了许多。
“我就是羡慕,羡慕她有这样一个主子,我却始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她们彼此的情义。”冷言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说出自己的想法。
霁云暮听着这话,却也摇晃了一下脑袋,便也就说道:“与其说是主仆,倒不如说是姐妹,她似乎对每一个人都极好,只是冷漠起来,却也能够让人害怕。”
霁云暮虽说未曾看见南辞具体的做法,但是却也见识过那么多的侍卫齐刷刷的倒在王府的四周,所有的人都道她是魔鬼,可他却并不那般认为,毕竟倘若是又这样的本领,却也可以在一瞬之间,将所有的人杀掉。
“恐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冷言说话之间,都带着不屑,并不觉得一个南辞到底有多么的恐怖,相反觉得霁云暮不过就是夸张罢了!
霁云暮看着冷言,去也并没有为南辞辩解,毕竟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搁在他这里,也未必会去相信。
“你们又在说什么呢?”南辞和南北看着两人聊天聊得有劲,便也就走上前来询问。
南辞不由觉得十分的诧异,刚想要蹲下靠过去,就被霁云暮给抱在了怀中说道:“你不应该看着我嘛?”
南辞被霁云暮这一双眸子给弄得够吓人的却也惶惶的想着霁云暮那霸道的眼神到底有多么可怕。
“我这和这个木头人说一句话怎么了?”南辞一脸的诧异,感觉霁云暮这也太过了吧!
霁云暮嘴角微微上扬,并未说话,但是那一双眼眸之中,都带着邪魅,好似下一秒南辞便会在霁云暮的魔爪之中,怎么都逃不掉了一般。
南北见状,却也轻咳了两声,便也就说道:“王爷,你们腻歪了一下午了,这还不够啊!”
南辞闻言,却也感觉到好似看见了救星一样,神色之中都带着笑意,慌忙说道:“和他有什么腻歪的啊!南北你现在这张嘴,是跟谁学的啊!”
冷言看着,纵使是一个无情无欲之人,却也能够感受到有些尴尬,但是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是一块木头人一样。
南北却也叹息了一口气,用脚踹了一下冷言说道:“那边去守夜去!”
冷言看着南北,神色有些疑惑,对着突如其来的去守夜,弄得有些蒙圈,脸色有些低沉着说道:“凭什么我去守?”
“你说凭什么?”南北神色带着怒意,看着冷言的眸子都带着恶意,冷言此时却也无奈,便也就缓声说道:“仅此一次!”
南辞看着南北不是朝夕,或许也是最好的,毕竟就朝夕那样的性子,恐怕根本就架不住这冷言的脾气。
霁云暮这才低垂着头,狠狠的咬在南辞的嘴角上,疼痛立即传遍了全身,南辞诧异的将霁云暮给推开,说道:“疯狗,绝对是疯狗!”
“是,这只是警告,本王要你满心满眼只能是我。”霁云暮嘴角上扬着,看着南辞疼成那样,自己内心却也揪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