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谁啊!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啊!”女人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仿佛是一团棉花,话出口,就已经让人感觉到心口上奇痒无比。
霁云临转眼看过来,嘴角上带着笑。
但紧接着便怒道:“你跑出来干嘛!进去!”
皇后即便没有一身华服在身,没有珠钗在头,纵使年华已逝不若斯人,可周身的气质,却并非是妖艳的夕妃能够相提并论的。
皇上即便昏庸,心中偏向夕妃,可在这一刻,却也给足了皇后脸面。
在霁云临的心中,即便事情已经到了无法弥补的一刻,却也绝对不会允许皇家的尊严受到丝毫的阻挠。
即便是他最为宠溺的夕妃,亦或者说,眼前这个或许有想法要夺走他皇位的人!
皇后心知霁云临的脾气秉性,起初就未曾争闹,能够保住皇后之位,已是不易,如今面对一些小小的不自在,却也是很平淡的应付。
夕妃见状,却也清楚自己终归是妃,即便皇后如今已经逐渐被打入了冷宫,可一天是皇后,皇后的尊严,去也一天不容她去置喙。
倘若现在无理取闹,必定会惹得皇上心烦,索性行礼转身就走。
“诺!”夕妃即便心有不甘,却也仍旧看了一眼皇后,皇后从容的看着她,没有丝毫情绪。
皇上看着夕妃走了,这才说道:“朕也给够了你该有的脸面与权力,如今未曾撤下你的皇后之位,你还想要来与朕说什么?”
“即便今日皇上要将臣妾的皇后之位,以及父亲兄长的权利金银全夺去,亦是隆恩,只求皇上绕了他们……”皇后的神色极为明确。
皇上看着皇后的眼眸,却也只是自嘲了一声道:“你父亲兄长手上明面上的权利,我尚可收回,可这暗地里的呢?”
“臣妾父兄何来暗地势力财力?皇上如何要这般怀疑,却终究不愿信臣妾?即便他们平时是混了些,可合适想过要夺皇上江山?”皇后此时看着皇上,即便人还是曾经的那个人,却早已经不似以前那般温和。
所有的温柔,在这个时候,早已经变得不似以往。
皇上撇笑一声,未曾与皇后多言,直接一拍,掉落了许多的情报消息,一条条,一桩桩都是皇后兄长所犯下的事情,以及她父亲所囤积的势力。
“这……”皇后看着琳琅满目的情报,原本极为挺直的腰杆,一时之间瞬间瘫软了下来,直接坐在地上,嘴角含着笑,说道:“呵,仅凭几张纸,皇上便这般断定,事情的发展便是如此……”
皇后很清楚,自家兄长着实有些过分,可父亲一直忠心耿耿,从无二心,又如何会闹出这么多的事情。
“皇后无事,便退下吧!你父兄若真真是清白,朕留他性命又何妨,你兄长似乎有一子,名叫齐云,便传进宫来,允你父亲解甲归田。至于林菲菲,倘若在这般任意妄为,朕决不轻饶。”
皇上一字一句之间,即便含带着怒意,却也始终未曾对皇后一族下狠手,朝堂需要稳固,如今皇后一族的人在朝堂上盘根错节,他唯有这般才能够稳住局势。
皇后并未多言,一旁追随而来的宫女将皇后扶起来,皇后看着皇上大笑了三声,就好似绝望一般的情愫,整个一抬眼便也就看见了最为悲戚的情绪。
“皇后,我们走……”宫女小声说着。
跌跌撞撞,完全没有皇后应该有的从容,即便身处皇后之位又如何,在他的心中没了地位,时时刻刻都是冷宫。
南辞此时带着秋白进了山洞,,山洞之中到底比较幸运,还有瀑布,即便周边贫瘠,却在这里又这般景色。
心中略微有些诧异,而往往这样的地方,并不是那么好占据的。
果不其然,在她思索之际,便听到了一阵细细嗦嗦的声音。
定睛一看,竟全是毒蛇,每一条的身上都泛着五颜六色,几乎都含有剧毒,原本如同花儿草儿的圣境,一瞬间成了毒蛇的领地。
南辞见状,却也是想知道,到底是她更毒,还是这些蛇更加的毒,这般想着,便拿着秋白的刀,直接在手上割了一条伤口,血液瞬间撒在了周边一圈。
毒蛇吐着信子,盘旋着突然往后一缩。
南辞此刻看着密密麻麻的蛇群,头皮竟有些发麻。
“看来果然是我更毒呐……”南辞只觉得这具身体太过于奇妙,就好像是彻底的给她换了血,只是这血液在她的身体里面,完全没有伤害作用。
这才蹲下身子,开始给秋白处理伤口,自从知道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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