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争吵,就好像无休止一样,即便因为一件小事,也能够让原本和谐的人们互相变得猜疑。
南辞抬眼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只能够叹息,因为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眼前的状况,只得佯装一切都好。
“够了,吵什么吵,虞秀和我一样,既然我的父母是被霁云暮的父母迫害,她又何尝不是?”南辞说话的时候,神色里都带着恼怒。
朝夕这一听闻,却也见到虞秀的神色早已经有些不对劲,靠在一旁一言不发。
南北拍了一下朝夕的肩膀说道:“小虞,也是我们的家人。”
朝夕原本有些沮丧,在听见南北这样说话,却也稍稍的稳定了一下。
南北的话虽然很小,但是却传到了虞秀的耳中,原本忧思的心,此时也稍稍平缓了许多。
“我应该也没有考虑周到,也不怪朝夕责备我。”虞秀抬眼,略微含着笑说道。
女人在屋子之中听见外面的争吵,却也前后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才知道原来都是一群可怜人,当初她们那一辈人,确实有了许多的迫害,如今看来……她不由叹息了一口气。
“吵什么吵啊!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啊!”女人睁开眼睛,不由有些甩脸子一般的说道。
这一大早上,就发生了这么多事,秋白站在旁边显得有些尴尬,却也只得说道:“南辞,先去休息一下吧!”
“先吃早餐。”南辞这段时间都没有外出,所以早已经和闵昭打好了招呼,也就是每天送饭来,自然不是闵昭送。
闵昭即便是来医馆,都是走窗户,南辞设计的暗门窗户极为奇妙,专门有一条小径直接就能够通往两间店铺的暗门,恰巧又能够挡住外人的视线,不管是从哪个方向看,那都是一个死角。
南辞即便是坐在家中,却也能够看得清关于醉香居的情况。
只是闵夜这样一闹,恐怕是要先警告一下闵昭那边稍稍的注意一下,毕竟闵夜属于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即便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从不心软。
南辞叹息了一口气,一双眸子之间,却也带着最为悲哀的伤感。
一个人连自己的亲人的性命都能不管不顾,她还真的不信,但是却也清楚闵夜必定会把闵昭带回皇上的身边。
皇上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坏人,却也不知道到底给闵夜下了什么药,竟然这样心甘情愿的,不管是做什么都那样的顺从。
“南北,待会儿送饭盒的时候,去说说,这饭有些过味了,下次再这样,就退款。”南辞的话很随意。
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拿起勺子尝了一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却也只得应声回是。
朝夕自己尝了尝,却也知道应该就是因为早上糟心事太多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吧!
“我忘记和你们说了,我要南下一趟。”关于玉枕的下落,她没有一刻停下来寻找过,却也有蛛丝马迹说是在那一个方向,可是却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寻不到接下来的线索。
反倒是昭夜今天来的时候,她的方向这才稍微确定了一些。
虞秀吃着东西,听着这话,便停了下来,搁下碗,便说道:“眼下外面太过于危险了,我不能够让你去冒险。”
“我已经决定的事情,小虞,别再阻止我。”南辞这个时候完全没有心情再多说什么,关于原主的仇恨,她是有多远就像避多远,就好像是一剂毒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
她甚至以为自己可以忘掉霁云暮,然后好好生活,可如今她才知道,原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秋白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再看南辞却又似乎决定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我陪你去吧!”秋白好半晌才说道,南辞抬头看了一眼秋白,他却已经低垂着脑袋,没有任何的话,就好像没有说过这样的花一般。
一顿早餐的结束,却也是南下的开始。
而此时皇宫之中,皇上紧捏着龙椅的手把,眼睛里面冒着青烟,怒道:“该死!那个女人还真是会惹事,我倒是小看了她去!”
皇上说话之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在说,一字一句之间,都带着极其强烈的杀戮。
“她身上的蛊虫,似乎也解了,我今日试探她发现的。”闵夜缓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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