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云暮,还是从这么高的地方被这样扔下来。
“王妃,马儿会带你去你要去的地方,我去帮王爷。”赤木说着,便“啪”的一声拍在马屁股上,马儿一瞬间就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狂奔。
“啊……我的麻麻咪压!”南辞急忙抓住缰绳,一路上紧张的手都不敢松懈,低垂着腰趴在马背上,一双眼睛红红的,吓得一路叫唤的厉害。
很快,马儿就带着她到了目的地,这个时候她只觉胃里翻滚着,还没等她坐稳下来,马儿又是一抖,将她给摔了下了。
马儿就好像有灵性一样,虽说把她摔了下来,到底还是比较柔软的地儿,倒也没让她磕着,还未曾起身,就趴在地上一顿吐胃酸。
早上没吃东西,这会吐得要死要活的,硬是让她受尽了苦头。
好一会儿,这才翻过身,仰天躺在地上,眼角还挂着泪珠,这前面就是一草屋,但是周边种着许多花花草草,以及蔬果瓜菜,有种陶渊明的诗句里讲的那种世外桃源。
“真是要死,我这一天天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要这样连番受苦啊!”南辞仰望着天空,这样的蓝天白云,毫无污染的时代,真好。
“谁啊!谁在我家门头叽叽喳喳个不停啊!”这个时候,从屋子里走来一个中年人,看起来精气神还不错,也不想有病的样子,莫不是还有他人?
“呀,这是良驹?你是?”中年人当下神情有些严肃,看着南辞的目光都带着询问。
南辞瞥了下眼,说道:“就这还良驹,简直不管人死活。”
良驹好似听懂了,对着南辞就是一甩尾巴辫子。
“你们家是不是有个病人,我是被胁迫过来看病的,首先我可说好了,我这出诊费有点高。”南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双眸子转的极其灵动,脑子里面都在算计着自己在现代收费价格折算成这个年代的价钱。
中年大叔见状,便在一旁笑乐了道:“别费劲了,我这病,大夫都说治不了了,但在我有生之年,能够看见有你这么个机灵鬼在他身边,我倒是还蛮欣慰的。”
“呸呸呸,且让我瞧瞧再说。”南辞说着也没有理会他后面一句话,便站起身拍了身上的尘土,“可以进屋赏口水吗?”
南辞只觉嘴里又酸又苦,神色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瞧我这不是老糊涂了么,来来来,进屋去。”说着,就领着进了屋,南辞眼瞧着这茅草屋里虽然简陋,可真算的上是五脏俱全啊!
一大部分都是搁置在一旁的手工,不由惊讶道:“我的天,这些都是您做的吗?”
“嗨,闲来无事,就瞎弄弄。”中年大叔这边倒了一盏茶,向南辞走了上来说道,“尝尝,我自己种的茶叶。”
南辞有些尴尬,这喝茶还要什么讲究,能解渴,这白开水喝着才是最健康的。
“我尝不出什么门道来,不过就是乡野丫头,有口水就不错了。”南辞说着,便缓步走到茶桌旁,搁下茶杯,直接端起茶盏就往门外走去,漱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