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舒墨凝,就连常溯也没预料到这么快要走。
原本他们预计的是,最短回来半个月,可这才没一周,香港那边电话就打过来催他走,说是那边生意已经谈妥,要求三天之内就发货。
这可以说是突如其来的坏消息,不止对于这夫妻两个是。
舒墨凝到后面时候,常溯他们行礼都收拾好了。他们来回只有人,所以是火车出行,这会东西也不用收拾多少,一会功夫就完事。
舒父正坐在轮椅上和常溯说话:“小溯啊,你这次去就没那么快回来了吧?”
岁月与风霜早已为这位老人的面庞镀上层层纹路,但他的神色就如同万千华夏吃苦耐劳的百姓一样,不曾放弃过,坚韧又顽强。
舒墨凝对于这个父亲,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这份感情中也带着占了人家女儿身体的歉意。
所以她对老人是尽可能的满足物质上的一切需求,但难免少几分真正父女间应有的亲近。
“爹,阿溯这会正是刚开始的关键期,那边老板给他这个机会,你就别提这个了,让他去那边注意安全保重身体就行。”舒墨凝抬手就给老人整了整围巾。
这位老人也如同华夏绝大多数的父亲一般,不爱表达,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着,尤其是在常父逝世之后,这件事予他的打击,丝毫不亚于当初得知腿废了的消息。
舒父又何尝不知道他说的这些,他只是心疼女儿年纪轻轻的就要受这孤独罪,在他看来,夫妻两个本本分分在家乡过日子就行,再说,小凝如今这饭店做的也够好,两人根本就不缺钱。
如今俩人年纪也都不小了,像他们这个年纪,孩子早就应该读小学,看看小林两口子就知道。
其实两人如今都不到二十五呢,一个才二十一,一个才二十三岁,搁在后世才大学毕业没多久,根本不急结婚,更何况说孩子。
但放到这个年纪,又是这中原地区,年轻人结婚的都早,还有不领证的,十几岁办了婚礼孩子都有了,后面等孩子去读书才想起来补办结婚证。
“小溯啊,打拼差不多就行,夫妻两个还是住一起好,不能总长期分开。”他也只能点到为止,不会当着女儿的面提孩子的事,就算他知道她娘走得早,自己应该提点,他也说不出口。
常溯对于岳父的话不可能不听进去,他素来都很尊重他人,更别提是这位兼自己家恩人的岳父。
“爹,你放心,等我在那边稳定了,把你和墨凝都接过去,再等几年,我们就一起回来。”他边说边推着舒父往屋里面走,“外面冷,看样子好像要下雪。”
舒墨凝就在两人身后跟着,还帮舒父收拾了一下书本。
如今虽然常父不在了,舒父依旧保持着曾经每天看书的习惯,甚至比从前更甚。如今的账本给他过目,他熟练的都能一目十行还不出错。
舒墨凝怕他一个人不能在外面走,又一个城里人不认识,太过孤单,给他特意安排了一个员工,经常推他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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