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要去的人,舒墨凝跟常母就和常溯坐在一起。
县城离市区虽然不算近,但也不是特别远,不然也不会被市区管辖了,开汽车快一点,三个小时能到。要是如此,没有这么长时间坐过车的人也受不了,常某就有些晕车,犯恶心,好在不是太严重,而舒墨凝这个现代坐惯了汽车的反而没什么反应。常溯关注到常母的状态时,也不由看向她,终于从沉思中转移了注意力。
“不舒服么?要不要喝点水?”他伸手就从座位下面拿出来两瓶,却拿出来了舒兰阁的果茶,不由愣了一下,原来他平常放的都是矿泉水,只是司机上次自作主张,给换成了果茶,他这段时间还没坐车,并不知情。
常母正难受,哪里注意到那么多,接过来就喝了一大口,这果茶是橙子口味的,酸酸甜甜的,平常喝也十分简历,橙子本就有一种清新的味道,在这个时候无异于救命良药,一下子把常母胸口那股恶心感压了下去,她又不由喝了几口,长长的舒一口气:“阿凝,果然还是咱们舒兰阁出品的东西好啊,我这喝了没那么想吐了。”
舒墨凝点头扯出一丝笑意,答道:“到了那边先拿几瓶给人家属喝吧,估计也急坏了。”
常母听到这,连连点头:“小溯快准备。”
到了下午快四点,一行人才算到了医院,问清楚病房,几人急匆匆赶过去,司机抱着几瓶饮料也满脸紧张。
门口正坐着这次运输队的队长和几个员工,早就等得垂头丧气的,这会见老板来了,所有人都精神一振,觉得这事情一定是有了转机了。
好在人并没有死,却也落下了一个残疾,这件事情看似不严重却是非常严重,她们都很信的极舒墨凝,对方的家属一直吵着要见常溯这边的人。
“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我们是不能善罢甘休的。”
对方看着自己家那人残疾的惨样,怎么的都得讨个说法,就算是常溯对员工很好,但还是一码归一码,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一辈子都不能养活家了。
“这是属于工伤,所有的医疗费用,我们全部承担,等他出院了,他仍然挂着名义在运输场工作,每个月都给开最低工资,你看这样行吗?”
舒墨凝思考了一下,说出了这样诱人的条件,对方哑口无言,毕竟这可以说是一辈子的事情都包了,都已经退不到这个样子了,舒墨凝和常溯的为人,他们也都是了解的。
“既然这么说,那就这样的条件吧,毕竟他已经.....不能....”
说着,对方的亲属开始落泪,抽泣的声音重重的击打着舒墨凝和常溯的心,两个人都知道家里的顶梁柱倒了意味着什么,他们明白这种深刻的痛苦。
“对不起。”
这件事情本就不怪常溯,但是是常溯手下的员工,这些都是常溯必须要做的事情,他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