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中的比武,总共分为三场,双方选取武功高强者比试,以胜场多者定输赢。
第一场,天衡道宗选取的人是白伶俜,婆娑教选的人却是我。
听到姬怜花的决定,我吓得差点跳起来,连声拒绝:“姬教主,你不是不知道,那个白伶俜恨我入骨,别说比试了,即便是寻常见到都对我喊打喊杀的,你这不是叫我去比武,而是喊我去送死,况且我又不是你们婆娑教的人,如何能代替你们?”
姬怜花却道:“正因如此,才要你参加这场比试。”
姬怜花说,白伶俜如此痛恨我的原因,是觉得我是徐婧容,那我同她打一架,让她发现我并不是徐婧容,那她以后自然就不会再杀我,最不济,让她在擂台上打我一顿,出出气,找回一点面子,兴许对我就没那么大的仇恨怨气了。
我还是觉得他是在叫我送死,现在师兄不在,若在擂台上,白伶俜当真想要了我的性命,我的安全谁能保证?姬怜花吗?说着是我好友,却对我十句话有八句是假的,我可不敢把自己的小命寄托到他的身上去,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姬怜花又道:“婧姑娘不是一直对自己的身世很好奇么,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徐婧容,此次比武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我很疑惑,问:“徐婧容和这场比武有什么关系,人家都死了十年了,不要没事就把人家拉出来溜溜,这样对死者不敬知道么?”
姬怜花轻笑了一下,道:“你看到白伶俜手中的那柄剑没有,那是徐婧容的剑,还会认主的,白伶俜握着那柄剑十年,都不能令它听从自己的话,可见那柄天殊剑,至今都在等候自己的主人回来,天殊剑是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的。”
我呵呵一声,道:“不好意思啊,我觉着白伶俜想杀我,根本无需动用天殊。”
我这么拒绝,自然是有道理的,天衡道宗与我虽有恩怨,但这次打得却是中原武林的旗号,而婆娑教口口声声说若是打赢了,就要入侵中原,我若是在此时帮婆娑教打了这一架,能不能活下来倒是其次,打完之后,能不能回到中原都是个问题。
搞不好会被人当成叛徒,前只脚刚踏进中原的地域,就被人乱刀砍死了。
见我实在拒绝,姬怜花只能放弃,最终选了那个手持银线的阴沉书生对战白伶俜,结果竟然出乎意料的赢了,当时比武的时候,我就站在擂台底下,看着白伶俜将天殊剑出鞘,刹那间风云骤变,电闪雷鸣的,可那书生还没出手,白伶俜就自己吐了一口血,从天空上掉下来,重重地摔在了擂台上,喊了几下都爬不起来。
突然的变故,让我们都有点发懵,毕竟毫不费力就赢下第一局比试,饶是姬怜花都没有想到的,最感到意外的就是那个书生,原本他上擂台就没打算活着下来,白伶俜都被天衡道宗的人抬出去很久,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真的赢了。
下擂台时,连连跟我们说运气好啊之类的。
后来我们悄悄打听了,白伶俜之所以会出这么大的丑,是因为被天殊剑反噬,旧伤之上再添新伤,可她偏又是个不服输的人,觉得那柄天殊剑,徐婧容能用,她自然也能用,而且还要用的更好,上擂台之上,非得强撑着灵力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被反噬的连性命都差点没了,还是不肯放手,最终英勇地倒在了擂台上。
我觉得很唏嘘,同时也更加深刻地意识到白伶俜对徐婧容的恨意。
因觉着那个书生是个运气很好的人,姬怜花第二场也将他派了上去。
那书生大约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运气,我亲眼看到他在比试之前,拿三根野草充当线香祭拜自己的先祖,请他们保佑自己的运气能一直这么好。
可惜大约是觉着这书生拿野草当线香祭拜的行为,是在侮辱他们,书生的先祖并没有保佑他,反而还给他派出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昆仑弟子孟摇光。
孟摇光的实力,我在折剑山庄的时候曾是见识过的,这孩子看着年龄不大,修为却很高强,和白翳真都能对战几百回合不落下风的。
结果自然而然的,那书生被孟摇光劈得一剑吐了血,倒飞出擂台不省人事。
两场比试皆已完成,最主要的还是要看第三场比试,双方均有压力,毕竟都是一胜一负,第三场比试决定着他们的生死和中原武林的将来。
兴许是觉得压力很大,第三场比试,白翳真向姬怜花提出暂且休战,他想休整一番,等三日后再比,姬怜花这边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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