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主跑得倒快,留下我一个人要如何解释?还不如不解释了!
“秋瞳大约是做噩梦了,一直梦话连连,我们也是听着动静所以来看看。”我尴尬地笑道。
“哦,原来如此。”好在冬则布本就不是个纠结的人,混过去容易。
我看不清秋瞳的表情,床上的她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裹紧了被子低着头不说话。
冬则布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那我不打扰了,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说完逃也似的跑了。
“小姐?”秋瞳轻轻唤了我一声,眼中仍有疑惑。可要知道,此刻我的心中又何尝不是疑惑重重。
秋瞳刚才惊恐的表情,凄厉的叫喊声还历历在目,这该是一段如何可怕的经历啊!
“小姐?”秋瞳又喊了一声,可能见我出神,又提高了点音量。
“秋瞳,你刚才做了什么噩梦?”
“我?”秋瞳避开我的目光,摇了摇头。
“你刚才一直在说梦话。”
“我说了什么吗?”
“你在梦里喊‘大人’!”
“大人?”秋瞳嗫嗫地复述,似乎在极力回忆的样子。“我......还说了什么吗?”
“你说......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出去!”我的声音有些冷冽。
秋瞳愣了一愣,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的表情。
“秋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低沉地问。
“没有小姐......我......”秋瞳右眉轻跳了一记,咽了下口水说:“梦境大多是虚幻泡影,小姐何出此言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复又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心里却有一丝发慌,眼前的秋瞳隐约中带着些许世故与老城,哪里还是我认识的傻大姐,是我太敏感了吗?又或者是我根本没有真正认识过秋瞳?
“你说得对,我只是很担心你。”我低低地说,心中五味杂陈。
秋瞳的表情松了松,低垂着眸子,轻轻地说:“我知道......方才我好像是梦见了师傅被杨昌欺负的场景......所以......我想我才会说那样的梦话吧。”
这么说好像倒也合理,只是我的心里仍然无法平静,我的体内好像分裂出两个我,而其中一个正在努力地说服另一个,让我相信这就是事实。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轻叹了口气,转身向房门外。
“谢谢小姐。小姐也早些歇息吧。”身后,秋瞳的声音恭敬如旧。
翌日,小宫主早早地到我屋里。
“怎么样?昨天夜里问出些什么没有?”
“没有。”
“怎么会呢?”小宫主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她说梦见的是她师傅被害的场景。”
“师傅被害?什么时候?”小宫主好奇地追问。
我便将我与秋瞳在北川城的遭遇,又把我们如何会到周地的经历与她说了一遍。
“你们也真够刺激的啊。”听着我的故事,小宫主兴奋地睁大了眼,嘴角挂起玩味的笑。“不过,我昨天明明听到她说堂子,这些事跟堂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哎,我也听到了。”我轻叹了口气,心中也正因此埋着疑惑,可是“那个我”说服了我,我更愿意相信秋瞳,于是又接着说:“或许梦境多少有些混淆吧。”
我知道小宫主骄傲,对自己的催眠术有绝对的信心,可是这回她倒并没有马上否定,眯着眼想了想说,“不急,反正我们还有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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