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银针再次拔出谢达的惨叫才算止住,做完这一切,紫虚一挥衣袖屋中的景物才慢慢复原,而经过谢达那惨绝人寰的叫声摧残后,妙缘竟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而那瘫倒在地的谢达四肢上也任何伤口也无,只有那涣散的眼神证明着刚刚屋内所发生的的一切。
这便是幻阵,而且还被紫虚加入了隔音的阵法,以便于自己行事不影响到熟睡的妙缘。
“主人”谢达的眼中此时涣散尽退只留下沉寂,死一样的沉寂。
看着谢达冷冽的表情和淡漠的神色,紫虚满意地点了了点头,然后仿佛欣赏工艺品一样绕着谢达转了一圈后淡淡开口“说说吧京中如何了。”
其实早在下午进门时紫虚便注意到了谢达,在箫珏临行前给她的京中官员资料里便有这位好色的纨绔公子,而他的父亲礼部尚书与那司天监官员往从甚密。紫虚见谢达眼神迸出的垂涎之色,心中暗探真可谓是瞌睡便有人递枕头,于是便定下来瓮中捉鳖的计划。
“回主人,属下离京多事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闻礼部受林相之命建造祭坛,说是司天监要于近日开坛作法,求上天保佑大胤国泰民安。”
“哼,愚蠢,如果祈求上天就能保佑平安还要朝廷作甚,还有呢?”
“嗯…京中还发生了一件怪事。”
“继续说!”
“就是,京畿各县接连有女孩失踪,但第二日便能寻回,由于第二日寻回的女孩皆神情空洞,所以便闹到京中,整个京城都在传有恶人专对未出格的女子动手,所以现在京中但凡有点脸面的人家都请来高手保护内院,以防贼人进入。”
“京中可有人家的女子出事?”
“属下不知。不比城外的平民,京中人家的女子即便出了事也不会大肆宣扬,家里只会使劲遮掩,一旦女子闺誉有损这辈子就毁了。”
谢达见紫虚不语又继续说道“司天监开坛作法也有一部分因为这件事,有人认为是妖邪作祟希望能通过国师作法驱除邪祟。”
“呵呵,如果没有你们那位国师或许便不会有这些事情传出了。”紫虚冷冷一笑复又问道“那你为何离京?”
“因为属下贪恋女色为众所知,为了避嫌家父让我出来避一避。”
“好了,你先回去吧。”
“是,主人,属下告退。”谢达转身离去不提。
扑腾…扑腾…。
闻声看去只见月光下一只老鹰正收了乌黑发亮的羽毛落在了窗棂之上。紫虚见状不由得皱眉,刚要驱赶以免扰了帐中人的安寝,便见那鹰弯下腰用喙叼起腿上缠着的纸卷丢在了地上。
紫虚捡起纸卷望向那鹰,那鹰也静静地看着紫虚一动不动,仿佛是说自己在等回信。紫虚也看明白了那鹰的意思遂摊开纸卷,那是一封箫珏转发箫岐山的信,一目十行扫完上面的字迹后紫虚皱眉陷入了沉思。
信是箫王爷身边的张将军避过箫岐山写的,信中写了从黔州城林湛处问出来的情况,以及郡主四柱全阴切现已失踪的消息。
郡主在这个时候丢失不是好事,看到箫珏在信尾补充的箫阮的生辰八字,紫虚从袖口中摸出三枚铜板向空中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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