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发现自己卷入了一种需要花大量时间与同事密切互动互相监督才能勉强维持一种表面其乐融融的和谐工作氛围。
怎么突然间变成这样了?之前明明与直属上司达成了不成文的协议,只要自己表现的与世无争,便可安然存在啊?
许诺从前往后思索了一遍与兰兰的相处历程,先是各种无中生有的下马威,随后是许诺调整互动策略后的短暂平静,再然后她终于找到了可以替自己出头的枪来无底线打击许诺,并且现在似乎情况已经更加复杂,团队里又新来了一个女孩,比自己职位低了一级,同样汇报给兰兰,每天开始各种心机地于许诺攀比较量,仿佛许诺的存在便已经是她人生的终极目标。而兰兰则是非常乐意看到现在的场面,毕竟两个下属之间如果产生剧烈的内耗较量的话,则自己的地位会更加安慰。
凌晨三点,公司附近的餐厅,几人已经喝了很多酒,却没人敢于先行离开。表面的一团和气,实则各怀心思,生怕自己离开了剩余的人组成团伙排挤自己。而许诺的忍耐力,已经快达到了极限。
“来,许诺,再喝一杯。”Monika举起酒杯又给许诺倒了一杯啤酒。
“不行了,我不行了。”许诺连忙推却。
“今天一定要看你一醉方休!”兰兰也像是非常渴望把许诺灌醉,这让许诺几乎无所适从。毕竟,她不明白这非醉不可的意义何在。虽然她也知道一些人会把喝酒看成一种交心或确认自己被尊重的衡量方法,但是这在许诺看来却是十分荒唐的。
难道自己多喝一杯就能显示自己对对方的尊重吗?
难道自己把自己灌醉就能加深与对方的友情吗?
为什么要把这种强行体力搞垮的把戏看成是社交的一部分,让她十分不解。
“喝。你今天必须喝醉。”兰兰见许诺百般推脱,终于软的不行来硬的了,直接拿起一杯酒,灌进了许诺的嘴里。许诺微醺,实际上神经尚清醒,对这突如其来的强硬并没有过多反感,实际上她对女性的容忍程度是很高的。这或许于她从小费尽心机逆来顺受的取悦母亲养成的习惯有关。
“我和你们说啊,你们就是女的,要是男的,我早翻脸了。”许诺说着,又自顾自地喝了一杯。
“那就再喝一杯,”说着自己的酒杯又被倒满了,这是一家以经营精酿啤酒为主的餐厅,服务员马上又端过来的几联深浅不一的啤酒让许诺大跌眼镜。
“怎么还有这么多?”许诺诧异地说。
“因为我们今天所有人,必须得醉!”兰兰大声说道,大家举杯捧场,却个个战斗力十足。
许诺感觉自己头晕脑胀,已经快要不行了
“我不行了。不行了。”许诺一边摆手推脱,一边又被递到手中一杯啤酒。
“咱们组的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说不行?喝!全部喝光!”说着,又被灌了一杯。
许诺差不多完全失去意识了,她感到了这样下去不行,自己没法回家,便在自己晕倒前,发了定位给吴忧。
不一会,吴忧便出现了,其他几位也都有家属出现,相比之下,许诺的酒力是最差的,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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