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思念,我在劈腿。
她在那头又要努力学习,又要惦记着混蛋,我在劈腿。
我现在在想,当时为什么不把腿劈折了呢?
也许还能让她推着轮椅。
一句句冰冷的话从我口中说出,如刀子般割裂她的心。
我还不以为然。
那时候她哭过多少次,我不知道,她爱哭,哭的时候像个孩子,鼻子红红的,眼泪止不住。
不过她很少在我面前哭。
背地里哭了几次,我不知道。
她和我说,日记里曾记载的话,‘就算成为他众多女人其中一个…也是……’
我慌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记不得了
良心发现吗?
可是我是没良心吗,我不是,我能解释一下,我只是太年轻,我不懂事,这样解释行吗?
我没被教育好,混蛋浑蛋了。
当我幡然醒悟的时候,已经晚了,真的晚了。
我才知道,她和我的得失差距有多大。
我失去了无尽的宝藏。
她只是告别一个混蛋。
孰损孰得?
若有因果论,我后来这些年所受的罪和孽是果,皆是前面之因造成的。
她看着我一点点成为虫。
她越走越远,越飞越高。
我从地平面,钻到地狱。
或者是被打下地狱,这是我报应的。
我不知道这种罪孽要承受多久,昨夜四个半小时的长谈,一句原谅了,我才知道,半夜的彩虹是映人心的。
十一年了。
我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心,郁结,阴暗。
昨天的一瞬间,我知道了,是她。
笼罩这一切的阴影终于消失了,遮挡阳光的伞,不需要了。
一瞬间我涌现了希望,那个希望甚至对我来说很奢侈。
她原谅我了,可是,我原谅自己了吗?
我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我知道我必须要用很多、很久的如珍宝的爱重,去呵护。
我才能勉强把对她的坏、对她的恶、慢慢抚平。
曾经有人说,酒醉则心开。
你说,喝醉了给我打电话?谁爱搭理你?
我说,不喝醉不敢打。
余生之事,变化诸多。
但有一件事,我不变,也不会变,不敢变。
余生去对你好,掏心之好。
也许是奢求,也许你不会给我机会,可我不在乎那些了,我的人生还剩下什么了?
变强,保护,守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