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想了许多许多的若是,可这些若是没有一个真的只是若是……
杨家与夜王府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为什么白碧竟然能如此丧心病狂,因为这莫须有的关系要将杨家屠而殆尽?
为什么又是夜王府......
楚安哭了许久,又紧紧抓着离夜的衣领不肯松开,整个小脑袋便埋在他怀里。
被传唤前来的御医双手抖动上着药,生怕手重弄疼了夜王殿下怀里的女子。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御医低头弯腰退出了宫殿。
众人见那哭着的女子没了动静,依然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在某人怀里待着,轻手轻脚走出了宫殿。
离夜见怀中女子睡着,本想将人放在榻上,却见一双小手抓着他的衣领不肯放开。
双眉紧蹙,睡容严肃,鼻尖因为哭泣微红,身体紧绷,一看便知睡得不甚安稳。
只不过是被石头伤了脚踝而已,竟然能让她哭成这副模样,当真这女子是有两副面孔不成?
离夜仔细瞧着她睡着的模样,忽然间说了一句,“乳臭未干!”
楚安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便看到离夜那张脸就在她眼前,两人大眼瞪小眼望着。
她方才做了一个梦,又梦见了杨家灭门那日她跪在行刑场外哭着磕着头,想求他们放了杨家人。
从前她梦到的都是前世那番场景,可刚才梦中却又不同。
在刽子手扬起大刀的那一刻,离夜身披银甲,只用一箭便将那些刽子手中的大刀打落,救下了杨家。
可惜只是一个梦而已,要是真的该有多好。
离夜将她茫然无神的双眼,将手贴在她的前额,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嗯?”楚安抬眼瞧了瞧那放在她额头的手,又垂眸看了别处。
随着一声惊叫,楚安抱着被子躲到角落,她怎么会和夜王殿下相拥而眠?这是哪里?发生了何事?
脚上忽而一阵刺痛,楚安脑中才回想起发生了何事,脸上一阵羞红。
离夜见她一副受惊的模样,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动作如此之快,想来无甚大碍。
“已到晚膳时辰,可要在宫中用膳还是出宫?”离夜起身理了理衣服问道。
“出宫!”楚安想也不想答道。
马车停在了楚家门口,楚安正焦急想要下车,却被离夜拉住手腕,说道,“梦到什么了?”
离夜见她不解,接着说道,“梦中唤本王的名字,梦到什么了?”
楚安这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低头转到了别处。
“记不得了。”
她怎么可能将所梦之事说与他听,反正梦醒时分忘却也是常有的事情。
离夜放开了她的手,面上无任何波澜不快,心下却别有一番心思。
乞巧节当日,离馥让人在清雅阁顶设案焚香礼拜,虔诚许愿。
楚安随着离夜到清雅阁时,已有许多男女聚集于此,正嬉笑戏乐着。
离馥一见楚安,便将她拉到了人群中,说道,“看着看着,本公主的帮手已经来了,今年本公主一定是最灵巧智慧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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