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殿还是那座明德殿,但上座之人却已换作了李牧。
“不知太子殿下寻我所来何事?”了然把玩着手里的茶盏问道。
“了然兄弟,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分,当年尹元帅千里走单骑,孤身救小皇子的故事,在唐国已是家喻户晓,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那位小皇子就是我,所以你大可以把我当作你的兄长。”
“兄长?”
了然笑了笑,“家父的死,我至今仍有很多问题想不明白。”
“尹元帅的仇不是已经报了吗?你还有什么问题是想不明白的?”李牧疑惑道。
了然说道:“李烨临时前说他已经撤销了指令,但为何最后事情却依旧发生了?白鹤作为一个下人,怎么可能敢违抗命令擅做主张?”
李牧皱了皱眉,“了然兄弟,那种情况下所说的话怎么能相信,一个人为了保命,可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的。”
了然将杯中的茶饮了,感受了一番微涩之后的甘甜,说道:“所以这一切的关键,都在于白鹤,然而从那日之后,此人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李牧想了想,说道:“想来此人知道东窗事发,已经畏罪潜逃了吧!”
了然说道:“即便他是畏罪潜逃,但在这长安城中,有一人,一定知道他的行踪。”
“哦?”
李牧疑惑道:“谁人有如此能耐?”
了然抬起头来,笑了笑,“此人自然是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将我的一切行踪,甚至我会做什么事,都掌握得一清二楚,万事皆能料得先机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李牧脸色微微变了变,“了然兄弟,你说这话,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了然摇了摇头,“是也不是,终有定论的那一天!”
说完他站了起来,“如若太子殿下没有其他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李牧起身,从座位上走了出来,“了然兄弟,请留步,唤你过来,自然是有要事需你相助。”
了然笑了笑,“你贵为唐国储君,还有什么事是你办不到的?”
李牧说道:“确切的说来,是唐国有事需你相助!”
“既然是唐国的事,那么为何不是陛下传唤我?”了然问道。
“想来父皇有着他的打算,不过确切说来,这件事也只有你做最为合适。”李牧说道。
了然微叹,想来李世也不知道眼下该如何面对他,正如他,也不想见到他一般吧。
“想来你也知晓,我唐国与靖国交换质子的事,前段时间,作为唐国质子的仟雪公主自行跑回了唐国,但靖国公主却依旧在唐国,按照时间计算,还有几日便到了交回质子的日期了。”李牧说道。
了然不解,说道,“既然到了交回质子的日期,那么便将靖国公主送回去便是,这又与我何干?”
李牧解释道:“的确,将靖国公主送回去便是,但我们接到确切情报,有他国会从中作梗,沿途刺杀靖国公主,如若靖国公主遇害,那么靖国必然会向我唐国全面开战。”
了然笑了笑,“沿途有埋伏,你们派一支精锐之师护送便是。”
李牧点了点头,“自然是会派军方护送的,但据我们接到的情报,对方将会派出修士。”
“修士么?”
了然想了想,“唐国不是有隐龙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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