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挺欣慰满意的。
赵光泽就按照自己有利的说法,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回禀知府大人,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草民的几个仆役,均被她废了右手,成了残疾日后成了废人一个,想做事赚钱养家糊口都不行了。
事发后,草民一直在寻找此劣女的踪迹,无奈都不曾寻到,今个老天开眼在街上遇到,立马就差人来报官了,还请知府大人为草民做主,为草民那几个可怜的仆役做主。”赵永泽说得是声情并茂的,言罢撩袍子跪在了地上。
一旁看着的鸿小朵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之前没看出来,这纨绔子弟居然还是个戏精?
她进到府衙后,就一直在观察,发现这衙门跟自己以前在古城的景点里看到的,都差不多。
正上方悬挂着一块明镜高悬的匾,那个身穿官服戴官帽的,虽然长得不是尖耳猴腮,还挺人模人样的,但一看就是个贪官。
她又看向大堂两边手中杵着像划桨面无表情的衙役,脑补着电视电影上,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喊威武,他们手中那个板子打在人身上的情形。
吴知府进来就看着这被告,完全没把她自己当人犯,倒像是逛园子来了。
最让他心里不舒服的是,这小娘子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冷笑还夹杂着鄙视。
为官多年,吴知府见过形形色色的被告,就没见过眼前这般的,她是不知道被告代表着什么吗?
拿出惊堂木啪的往桌案上一拍:“被告,原告所言你认是不认?”
鸿小朵正在看大梁上的雕花呢,闻听此言这才转过脸朝前看:“他在颠倒黑白,我干嘛要认,我又不是傻子。”
吴知府这也是生平第一次让被告呛,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指着鸿小朵呵斥道:“大胆女子,竟然敢藐视公堂,藐视本官?你爹娘没告诉你,要跪着回本官问话么?”
鸿小朵用手指揉了揉耳朵:“有话好好说,发这么火气做什么。看着大人的年纪,应该是为官多年的,脾气这么暴躁的话,能行么?
难道大人的爹娘没告诉你,为官要冷静沉稳,难不成大人头上的乌纱帽,是靠喉咙大喊出来的?惊堂木拍出来的?”
“你,你这劣女,来人,先把此女拉下去杖二十。”吴知府被气得血往上涌。
门口的瑶光小声的问天枢:“大哥哥,他们一起上的话,娘能打得过么?要不要咱们也上去帮娘?”
天枢低声道:“莫要担心,他们一起上的话也不是她的对手。衙门的差人,捕快,也不都是功夫好的,大多数甚至都不会功夫。”
瑶光听了,放心的点点头,又有一点点遗憾,自己学了这么多天的功夫了呢,还想着今个能用上,看样子又没机会了!
权景怀视线一直在大堂内,耳朵却没错过两个弟子的对话内容。
最大弟子天枢,冷静分析,很是正确,聪明!
最小的弟子,可可爱爱的,才学了几天的功夫,还都是蹲马步,出出拳而已,就开始想着要帮她了。
还有大厅里的那位,这还是做七个孩子娘的人呢,行走在外不想着怎么回避麻烦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