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安宁的消息根本不难,跟踪过她几次什么都摸透了,之所以一直没有直接到这儿来找她,无非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现在她I不给钱就算了,还敢放他鸽子,那就真怪不得他了。
莫嫂已然瞧出来者不善,正想着该怎么打发他,却不料身后突然传来安宁的声音:“谁呀莫嫂?怎么站在门口说话?”
安宁原本是打算去园里坐坐,结果刚到客厅就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却又不见人进来,于是便随口问了一句。
她要不问还好,这一问就坏事儿了。
男人听出安宁的声音,干脆一把将莫嫂往边上一推一边朝着里面走,一边扯了嗓门儿喊道:“姓安的,你他妈的给我出来!”
刚走两步,莫嫂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白天家里唯一的男人杨管家有事出去了,可怜只有莫嫂和安宁两个女人在家,这会儿见男人要硬闯,莫嫂虽然心里发冲,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贺家被人擅闯。
安宁听到声音,也吓了一跳,尤其是她刚好站在和玄关形成直线的地方,和男人一对上眼,她手里端着的茶杯也“砰”的一声掉到地上,茶水洒了一地,茶杯则摔了个粉碎。
她惊恐地看着男人,男人则冷笑着看着她,安宁吓得喘了几口粗气后,这才微微地回了回神。
不管她心里有多害怕多不情愿,最后她还是不得不换了衣服顶着莫嫂狐疑的目光跟着男人出了门。
一路上,安宁故作镇定地握着方向盘,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尤其是感觉到旁边男人的气息的时候,她心里就阵阵的心慌发冲。
按着男人的指示,她把车开到了滨江路行人较少的地带,车刚停下,男人便恶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往自己面前一扯,然后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安宁甚至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脸上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紧接着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滚了出来。
呜咽声很快在车房里传来,男人却并未因此而罢手。抬手“啪啪”又是两大嘴巴,力气之大,让细皮嫩肉的安宁顿时两眼发花。
男人一边打一边还骂骂咧咧:“臭婊子,叫你耍我,老子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他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花钱就能随便上的东西,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搞到手,所以对他来说,安宁的钱才是他最想要的,至于她的人……
呵呵……只能说不要白不要。
所以动完手,她又把安宁拽下车拖到车后座上。
车子因为男人的剧烈动作而微微地摇晃着,幸好这一带人少车少,偶有车子驶过,也没有人在意这辆停在路边的车子,而暗色的车窗,也根本不足以让人看清里面所发生的一切。
完事后,他也不管安宁,穿好了衣服便兀自的下车钻进了驾驶座。
将车开妈热闹地带后,他这才靠着路边将车熄了火。
坐在驾驶座上,他扭头看了一眼后座已经穿好衣服的安宁,她瑟瑟微微地贴着车窗,看起来很害怕,但男人丝毫不予理睬。
“别他妈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傍上了贺总裁这个金主,既然你好了,怎么着也得拉拔老子一把,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把老子惹毛了,老子大不了投案去吃牢饭,饿不着冻不着,可是你可别忘了,老子要真蹲进去了,你也跑不了,到时候你这豪门梦可就哗啦啦的碎了!”
男人恶狠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安宁不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他并不知道安宁跟贺文渊的真正关系,唯一知道的就是安宁住的地方是贺文渊的住地,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安宁成功上位,住进了贺家。
然而他哪里知道,安宁虽衣食无忧也不用为钱发愁,可是她能触及的现金是很少的。
“我真的没钱了……”安宁默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怯怯的说道。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真的很害怕,不仅仅是怕他因为钱而再三地找上自己,她最怕的是他真的会因为拿不到钱而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自己的事情就包不住了。
“操,你当老子三岁小孩儿是不是?跟着贺大总裁你敢跟老子说没钱?信不信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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