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路兮琳虽然脾气还算温和,可是却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儿,尤其是遇到那种事,她要是能让世界太平那就真的是活见鬼了。
果然,她刚问完,路兮琳就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曹念念笑笑,她就知道。
而不等她说话,路兮琳又接着道:“不过世界大战的战火已经平熄,现在正式进入冷战阶段!”
“冷战?”
“是啊!”路兮琳点头,“今天早上我出门都没跟他说,他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接!”
“你还挺有脾气啊?”
“那不然呢,让我忍气吞声,对他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那我做不到!而且更让我生气的是,他居然跟那个安宁一样,以为我昨天一直在跟踪他,你说我怎么能不生气?”
抱怨的时候,路兮琳心里还忍不住来气。
“那你跟他好好解释不就完了?”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为什么要解释?本来错的就是他!”
“那他呢?他有没有跟你解释?”曹念念问。
“他那算什么解释,不过是给自己找理由找借口罢了。他说安宁心情不好,所以陪她去宁安路去教堂,却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而且这就算了,他还这么不相信我,认为我跟踪他,还有啊,你昨天也看到了,安宁是什么态度,他又是怎么做的,他叫我先回家,我走了他都不来追我,还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你说他这算什么意思!”
此时的贺文渊在路兮琳的嘴里,就整一个渣男的形象,曹念念帮她唾弃了一声,却又转了话锋道:“其实吧……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想太多了,也许他们真的没有什么。你想想啊,如果他对那女人真的有什么的话,根本不用跟你解释那么多?他跟你解释,那说明他是真怕你误会,如果他不在乎你,又怎么会在乎你误会不误会,所以想事情呢,还是要多朝好的方面想一想,别老一根筋吊死在死胡同里。”
曹念念耐心的跟她分析,路兮琳却不以为意,扭头看她:“哎,你什么意思啊,才一夜不见,这会儿怎么帮他说起话来了?你到底是我姐妹是他朋友?”
“那当然是你姐妹了,但不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跟你分析这些嘛,我呀,是不想你把自己套起来,冷战可是感情的天敌,你要真这样下去,感情可是真的会越来越冷!再说,还有更重要的是,现在那个安宁可是跟你们在同一屋檐底下,如果她对贺文渊真有心的话,你这样跟贺文渊闹,那不是等于给她机会吗?你这边跟他冷战,她那边则立马趁虚而入,你可就得不偿失了!而且我可提醒你,那个安宁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曹念念说完,起身去另外一边铺置东西,留下路兮琳一个人在原地。
她看了一眼曹念念,又细细的把她说的话想了一遍,不由心上一紧。
想了想,她连忙退到一边拿出手机拨了贺文渊的号码。
书房里,贺文渊正忙得头疼,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路兮琳的事情,让他一个上午都没法静下心来。
连手机响起,他也没有心思多管。
另一边,路兮琳听一连数声,贺文渊都没接听,不由的皱了眉头。等到电话自己断开,她又再次拨通。
这一次,贺文渊终于被吵得有些不耐烦,于是拿了电话准备挂断,不过在看到是路兮琳的电话时,他连忙将手一收,直接改了方向划开电话。
“文渊……”电话刚一接通,路兮琳就唤了他一声。
“你现在在哪?”贺文渊抑住心里的情绪,稳声问她,不管怎样,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在电话里对她动气。
“我们今天组织孩子们外出郊游,现在在市郊的植物园。”路兮琳老实回答。
听她这么说,贺文渊微微的放了心,只是接着又问:“为什么早上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
路兮琳咬咬唇,她可不想说她一声不吭的原因是想跟他冷战,于是她避重就轻,反问他:“你不会生气了吧?”
虽然听他的声音好像听不出像是在生气的样子,只是想到后来又看到他的几个未接来电,路兮琳实在想知道他当时的心情。
不过贺文渊却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又换了个问题问她:“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下午四点多钟吧!”他不回答路兮琳也不追问,只是顺了他的问题应他。
“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人这么多,你那车能坐下啊?”路兮琳笑着打趣,说着她顿了顿又继续:“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我正跟念念在准备午餐呢,你也该吃饭了吧,好好吃饭,我就先挂了!”
“嗯,注意安全!”贺文渊趁机嘱咐了一句。
结束通话,两人的心情都莫名的好了不少,中午吃饭的时候,安宁看到贺文渊脸色变化,有些疑惑,不过她没多问。
午饭后,她找了借口想让贺文渊陪她出去转转,但贺文渊想到昨天的事,所以找了借口回绝,不过为了不让安宁失望,他自作主张的找来了杨岸飞。
陪安宁这种差事,杨岸飞自然十分乐意,而安宁为了不抹杨岸飞的面子,也为了气贺文渊,所以便跟着杨岸飞出了门。
不过她不知道,她跟杨岸飞出去,贺文渊求之不得,哪里会气。
下午,眼看天色已经擦黑,路兮琳却还没回来,贺文渊不禁有些心急,不过就在他回到房间里准备给她电话的时候,路兮琳却突然推开房间走了进来。
“不是说三四点钟吗?怎么才回来?”贺文渊大步到她面前,一边帮她卸下背包,一边问她。
路兮琳瞄了他一眼,看到他眼中的急色,不由一喜,但脸上却是风平浪静。
“三四点那是从植物园出发的时间,回到福利院不还得把孩子们安顿好照顾他们吃饭啊?”说着,她又眉毛一挑,问:“再说了,我几点回来又怎样,问那么多做什么!”
“明知道我担心你,你还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是不是非要让我不高兴你才开心?”主下背包,贺文渊一把揽住她,让她的身体贴着自己的胸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