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瘾,再也稳不住嘴,所以才被九州这些除灵师盯上。
本来他还有些忌惮,不过再与那数十位除灵师交了手之后,他发现那些个所谓的除灵师不过就是一些酒囊饭袋,没什么真本事。
虽然这些个除灵师的口感不大好,可到底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食物,所以勉勉强强他还是可以接受的。本来他还以为这次出现在河止的除灵师必然也是个“酒囊饭袋”,所以并不怎么上心,可没想到,他却低估了对面之人。
这次来的这个除灵师修为不低,也不受他蛊惑,更不受他激怒,让他找不到他的弱点,他只得这般迂回对付他。
“一代强过一代也好,一代不如一代也罢,那都是我们九州之事,就不劳阁下这等小妖记挂了。”聂归去毫不客气的回道,他们九州的除灵师如何,由他们九州之人论断即可,还用不着他族之人来置喙。
这灵族自天府君陷入沉睡之后,混乱过一些时日,直到后来妖族、鬼族、异族各有其主之后,稍有平缓。依着近些年来灵族之人在九州的作为来看,这平缓似乎并不长久,也是了,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灵族的‘老虎’还是三只。
灵族生事,可怜的到底还是九州的常人,待九州除灵门、世家归一,必然是要去对付灵族的。依着灵族现下在九州的作为,假以时日,九州必然会成为灵族的脚下之地,这可不是他们想见到的。
只是这九州的除灵世家和师门,有太多滥竽充数之人,归一之事,并非易事。
“小妖?”那豺狼妖不满的重复道,他眼睛中尽是愤怒之色,手指也随之生出利爪,已经有几百年没有人敢唤他是小妖了,乍被这么一叫,当真是觉得极为刺耳的,“敢说本君是小妖,本尊必让你尝尝厉害。”
这豺狼妖言罢,从身体之中抽出薄刀一柄出手狠戾的朝内归去而去,聂归去并不怵,他好整以暇的取了一柄折扇,一扇而去,激起湖水万千,筑成水墙一道,将那豺狼妖阻隔于水墙的那一侧。
豺狼妖见状,刀锋化作伞刺,几番穿刺,便将那道水墙击水,回归于它本来的地方,连带着聂归去也被他的薄刀逼退数十步。
破了聂归去的水墙,又将聂归去逼退数十步,那豺狼妖自然是得意的,到底是脑中兽性未脱,所以那豺狼妖才看不明白,聂归去不过就是想借着水墙找到他的破绽罢了。
聂归去心念花笺,自然是想着速战速决,虽然他此番行事有些兵行险招,但到底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所以也不算亏。
找到了豺狼妖的破绽,几番交手之后,聂归去便占了上风,那豺狼妖则是节节败退。
这坎坷果然就是坎坷,聂归去本以为诸事也该顺利落寞了,可谁像得到居然又生出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谁能告诉他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了,还又被那豺狼妖抓去做人质的女子是打哪里来的?这是存心来坏他的事的么?
该死的,原本的顺风局,应为这个女子的出现,竟成了僵局,这让他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