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燕回必会铭记于心。”时燕回两手作揖恭敬回道,未来的路在他心中越发的清晰了,待花笺一事了了,不用枯沧海找他,他自会去见枯沧海,并同枯沧海将话挑明。
就算因此而被逐出黎山,他也无悔。
时燕回又看了看吴秋舫,他忽然觉得,比起枯沧海来,吴秋舫更有能力,也更有气度。若吴秋舫是黎山的入室弟子,那么他现在即便不是黎山掌门,也该是位处长老之列了。
“黎山花字一辈除灵师花离殇前来面见掌山执事,不知执事现下可有时间一见?”
就在时燕回心中做好决定,正准备开口同吴秋舫说花笺之事时,客厅外便又有声音传来了,听到来人是花离殇,时燕回便也禁了声,没再说话。
“若要言事,厅外可不是个好地方。”吴秋舫道,他对花离殇的态度显然比对掌山弟子的多了几分疏离的味道。
听得吴秋舫允了花离殇进来,时燕回下意识的便想要先退下,打算待花离殇离开之后再出来。不过时燕回的心思被吴秋舫看穿了,当下便制止了时燕回的打算。
时燕回是他上执殿的掌山弟子,无论花离殇同他说什么,请托他做什么,时燕回都可以听,并且可以发表建议。
“如此,花离殇便打扰了。”花离殇道,随即便入了正厅。
虽然吴秋舫并不大欢迎他,但总归没有将他拒之于门外,他既有事相求,自然也不会在意吴秋舫对他态度是好是坏。
入了客厅之中,花离殇先是看了一眼时燕回,而后才看向吴秋舫,他是恭敬朝吴秋舫行了一礼这才又道:“花离殇今日前来面见掌山执事,是想同掌山执事商讨一下关于花字一辈除灵地师花笺之事。”
花离殇并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道,本来他还有些忌讳时燕回,不过既然掌山执事都默许了时燕回的旁听,他便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这倒是巧了。”吴秋舫听言,看了看时燕回,又看了看花离殇,略有意味的开口道。
“巧?”花离殇疑惑道,想起一旁的时燕回,他大约是明白了吴秋舫为何这么说了,便略有戒备的看向时燕回道:“莫不是这位掌山弟子也是因为花笺师妹的事而来?”
“你能为除灵地师花笺的事情而来,我上执殿的掌山弟子便不可以了么?”吴秋舫看着花离殇,带着几分质问的味道,对于自己手下的人,吴秋舫还是很护着的。
“掌山执事,我并非此意。”花离殇道,此番回答,语气少了几分恭敬。
虽然来之前他就做好了被吴秋舫这般对待的准备,但事情真的发生,他还是心中不大舒坦。
他脾气算不上多好,但是也算不上差,吴秋舫对他态度那般疏离便也罢了,还每每说话带刺,现在更是扎人。
怎么说他也是黎山花字一辈的入室弟子,他对吴秋舫这般客气恭敬,吴秋舫倒好,还半点不领情了。
虽然吴秋舫是掌山执事,但因为是外室弟子,所以在黎山的位分并不比他高,若不是他有事相求,他大约半刻也不会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