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even一大早就被时景深拖走了,看样子eleven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表现得十分抗拒,死扒在南烟雨身上不肯动弹。
可奈何南烟雨跟时景深是一伙儿的啊,拎着笼子就出去了。
“它之前打针都这么不乖吗?”南烟雨摸了摸eleven的头,后者闷闷不乐地蜷缩着。
时景深瞥了一眼她腿上的猫,又看向她,“这都还算好的,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说没见过它这么暴躁的猫。”
南烟雨闻言对着他笑了笑,抬手拎起它的耳朵。
到了医院,eleve抗拒得更加厉害,开始在南烟雨怀里胡乱动弹。
时景深怕它伤人,抬手拎着它的脖子就往里走,跟前台核对了一下预约号就带着南烟雨上了楼。
eleven果然更加暴躁,碰都不让碰。
南烟雨看着被医生摁在工作台上的eleven,皱着眉担忧道:“这样真的不会让它对你失去信任吗?”
时景深随手拿起一本杂志,低头翻开,“不会,我从它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养着,它因为经常去医院,所以只是对医院比较抗拒。”
“这样啊。”南烟雨点点头。
给eleven打完针,时景深就赶去了片场,南烟雨则是抱着eleven往回走顺便想买些小吃。
殊不知,街边笼罩在黑暗之中的黑影悄无声息地蔓延着这座城市。
秋深的冷意拥着十一月末最后一片绿叶步入隐约的冬。
大街上,人来人往穿着厚厚的大衣相互擦肩而过。
南烟雨还没睡清醒,时景深就打了电话过来。
南烟雨揉了揉眼睛接起来,“喂?”
“昨天晚上东西写糊涂了?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时景深戏谑的声音带着笑意传入她的耳中。
南烟雨愣了一愣,意识开始渐渐苏醒,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你们都出发了吗?”
“还在楼下人都来了,等着你呢,不过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他道。
南烟雨匆匆留下一句,“我马上就好!”然后挂了电话。
时景深看着电话露出一抹无奈的笑,也无人敢上前搭话,只有汪蓓蓓没心没肺地跑过去问他,“烟雨呢?烟雨来了吗?”
经过时景深一个多月的不(wēi)懈(bī)努(lì)力(yòu),终于让汪蓓蓓“迷途知返”对南烟雨换了个称呼。
因为新书的筹备,南烟雨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出过酒店的大门了,汪蓓蓓平常在片场也没个人说话,都快要无聊死了。
今天是时景深的首部电影《烟火尘埃里》的首映,所以他请了整个剧组的人看电影。
这部电影原是打算半个月前上映的,但因为被另外一部电影挤档,推迟了。
季银原本是不答应的,但安宁经纪人打电话来说,这个时候上映正好可以冲明年的华峰奖和金花奖,想让自家艺人试一试,季银卖了个人情就答应了。
电梯停下来,南烟雨穿了件浅绿色的羊羔绒大衣,面色潮红着终于从电梯小碎步子跑过来,“深哥。”
时景深点点头,倒是没做什么回应。
汪蓓蓓在旁边直啧啧,这狗男人人前装得挺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