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
小丫头,反了天了,老子这就一棍他娘的夯死你!”景翀是熄灭了火焰,聂海渊却选择了“狗仗人势”,挥动着手中的扁担就跃跃欲试,但也只是舞动了两下,就被景翀制止了下来。
“咱们走吧!”
一只手拉动着聂海渊的衣服,他一转身就欲向前院走去,可身后之人却依旧不依不饶的抖擞精神。
“我就说嘛,这小子根本就是个饭桶,不光是这次,每一次碰到公冶公子,都像掉尾巴的狗一般悻悻离去,?面对大哥您的气场,那小子也是被吓怕了。其实吧这种人看起来也挺可怜的,眼看着三年的期限可就到了,当初的他口出狂言,在那么多人面前夸下海口,还与吴老师约定三年,超越我们所有的正式弟子,这无疑就是痴人说梦般的天真。这不,眼看着日期的临近,他也马上就要面临自食其言的时候了,?现在正是属于秋后蚂蚱,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可我要是他的话,一定会选择知难而退,见好就收的滚回原形去,把当初的横劲消停下来,老老实的做个人才是!!”
看到景翀的反应,翟姓少女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说话间尖酸刻薄、口出狂言,针锋相对更是直戳痛处,一点都不留余地,如此表现甚是让人可恨、可气,就算是景翀本不想听,但离这么近再加上回声,还是一字不差的没入了耳中,不知不觉间就再次让他驻足了脚步。
猛然间回过头来,眉头紧锁,睚眦皆赤,他用最冰冷的目光冲着对方看了一眼,犀利的眼神宛若钢刀,刹那间就传入了翟姓少女的眼中,冰冷的杀意,毫无保留,霎时间就让之浑身一抖,满脸的笑意也为之散去。
“直娘的,臭不要脸你这是算什么?算是挑衅吗?有本事擂台上见,老娘一刀先劈了你!”
很快就意识到了身上传来的不适,翟姓女子顿时面色一变勃然大怒了起来,原本看起来还有着几分淑女形象的她,彻底的原形毕露,变得狰狞可恶,一双手插着腰肢,瞪着滚圆的眼睛,张开嘴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而她的如此举动,也很快惊动了庭院之中的其他人,一时间诺大个后院聚集了许多人,哄乱的局面不可收拾,随即一双双别样的眼神也犹如钢刀一般疯狂的盯在了景翀与聂海渊的身上,各式各样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杂役院的,怎么到这后院来了?”
人群中汇聚,有男有女,一个个指指点点,早有质疑之声悠悠传来。
“嘿,看到那个胖子没?几天前就在这转悠,八成是没安好心!”
有眼尖者更是一眼认出了聂海渊的身份,但此话一出口,却立即引来了这位的横眉竖目!
“就这小子,超级猥琐男,杂役院没有一个好东西,刚才有个瘦猴子偷看人家刘师妹被逮了个正着,这会儿还在审讯呢!”
更有甚者添油加醋将杂役院说了个一文不值,更明言暗讽的抬出了邹仓的下落。
“这事是真的?听说那小子还有两下子,只可惜自己把自己卖了,所修炼的精髓全部被人家套去了,真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
“丫丫的活该,杂役院这群小子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个贼眉鼠眼的,没个正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对呀,看吧,这小子更是嚣张,竟然明目张胆的就来女子庭院来寻衅滋事了,也不打听打听,对面的都是谁!”
……
说什么的都有,但总而言之,尽皆都是数落杂役院三个弟子如此不堪,如何卑鄙的话语,无形间,景翀与聂海渊被众人围堵,成为了众矢之的,顷刻间就被满布的口水淹没。
然而,面对这么多人千夫所指,他们却也没有丝毫的辩白机会,无奈之下,景翀只好强压怒火,硬着头皮挤出了人群,头都不回,径直的就跑回了清潭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