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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了!”
陆绾忍不住查看了一番木简背囊之中的银票,满脸都是财迷的样子:“这么多的银子,足够养上肆家军数月的时间,我们可以在这段时间慢慢想办法,至于顾容峥么,我倒是很想看看,一旦东窗事发,他会是怎样的暴跳如雷,只不过我如今不得入宫,倒是不能亲眼所见。”
“避过这场灾祸,倒是好事一桩,否则以顾容峥的性子,若是滥杀无辜的话,绾儿难保会被拖累。”
陆绾托着下巴:“说的也是,眼下我们需要尽快回到鞠荣山,顾容峥知晓此事,也许不止会封锁皇宫,或许会搜寻京城方圆十里,我们还需保证不被牵连。”
说话间,木简已然带着他们走了很远的路程,而这会儿,天也已然大亮。
国库守卫将昨夜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汇报了去,很快,顾容峥便知晓此事。
“混账!”
顾容峥一拍桌子:“李德胜呢?”
“皇上,老奴来了,皇上有何吩咐?”
李德胜低垂着头,此刻他还不曾知晓,竟然有人用了自己的身份去假传圣旨,为的就是盗取五十万两银子。
“李德胜,你竟敢假传圣旨,偷了国库的五十万两银子!”
听闻此言,李德胜再也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老奴冤枉,老奴昨儿个一直伺候着皇上,怎么可能去假传圣旨?更何况,老奴对皇上忠心耿耿,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等欺君罔上的事情来!”
李德胜连连磕头,恨不得将地磕穿了的模样,而顾容峥则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朕知道你的忠心,昨夜国库守卫道是你传了朕的口谕,提走了五十万两银票,还口口声声不许他们跟着!”
“皇上,此事定是有人假扮了老奴假传圣旨,老奴定会竭尽全力,将凶手捉拿归案!”
李德胜恨不得咬碎了银牙,他自认八面玲珑,且又是顾容峥身边的红人,按说就算是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断然不敢假扮自己假传圣旨才是。
那么,到底是谁呢?
李德胜毫无头绪,而与此同时,顾容峥也在肉痛平白无故失去的五十万两银子,虽说东楚富饶,然而经历了兵变之后,东楚表面依旧富庶,可内里已然是个空架子,如今又没了这么一笔巨款,可见受到的打击不小。
“传旨,封锁皇宫,挨个搜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是,皇上。”
顾容峥认定,此事定是内贼,倘若不是,那么他不可能如此熟悉宫中规矩,更加不可能狐假虎威,敢假传圣旨。
只是顾容峥万万不会料到,那人不但是宫外头的人,还是他已经认定的死人,顾容息。
顾容峥的圣旨一下,各个宫不禁慌乱成了一团,虽然无人敢做假传圣旨的事情来,可难保背地里做的不清不楚之事,会因此而牵连出来,是以宫中人人自危,竟也顾不得争宠之事。
此刻,姜婼反倒是有些想念起陆绾来,倘若有她在,便是多了个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