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只要别让那些人知道她跟周显这个人有关就行……”
挂了电话,林显就在客厅里踱步,反复考虑这件事。
周显就是他曾经的名字,要不是因为那一场变故,他也不会带着孙女多次搬家,四处躲藏。
可是,躲又能躲得了多久呢?现在信息技术这么发达,可不比十几年前用诺基亚大哥大的时候。
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肯定会寻着蛛丝马迹找到这里。
而且,他们的装备与时俱进,越来越精良,自己空有一身拳脚,恐怕总有一天会落得下风。
该来的总会来的,躲得了一时终究躲不过一世,不如就这样顺其自然,都交给天吧!林显心里叹道。
翰林学院校文艺社
社长是墨翟,大多数学生只知道他从小便通读了唐诗宋词,初中读完了四书五经,高中选的文科,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被翰林破格录取。
也就是说他是唯一一个没有推介信进入翰林的人,他简直活成了一个奇迹。
谭因因口里滔滔不绝地叙述。
“据说他初中时就已经开始发表文章诗赋,抒发他对古诗文独到的见解,很多都被登在了报纸上。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出校门就已经收到了很多文学平台的邀请函,好仰慕他啊!更重要的是,他不光文学方面有着相当高的造诣,本人也长得十分帅气,皮肤比女孩子都白,眼睛特别大,身高一米八,目测腿长一米……”
说着说着,谭因因对着空气傻笑起来,又犯起了那花痴病。
林舒文前边听得还蛮有兴趣,到后边她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快擦擦你的的口水吧!被人看见了多丢人。”
“哦,对,对。”
她赶忙从包里抽出纸巾,擦拭嘴角。当她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留下口水时,她倒是没有要责备林舒文的意思,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还有,我还知道一个少数人知道的秘密。”
谭因因神秘兮兮地招手,示意林舒文把耳朵凑过来。
然后,她四下里张望一眼,方才放心地贴近林舒文的耳根说道:“其实,咱们学校的校长姓墨,而墨翟也姓墨,所以很多人猜测,他可能和校长有关系。”
林舒文表示很不理解,她问:“不可能吧!我听说了校长是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年人,年纪都快赶上我爷爷了还不退休,那个墨翟跟咱们差不多大,不可能是他儿子吧!”
谭因因嫌弃地看了林舒文一眼,说:“谁告诉你墨翟是他儿子的,校长那么老,还能老来得子不成?”
然后又凑到她耳根,秘密地说:“大家都猜可能是他的亲孙子!”
“不一定,他爷爷那么优秀,他可不一定会优秀,碰巧重姓了也说不定!”
林舒文对这个重大消息似乎始终抱着质疑的态度,漫不经心地回答。
“好吧!你爱信不信,反正我信,哼!”
谭因因一撇嘴,收拾残餐具,准备走人。
“好,我信,你别生气!”
林舒文无奈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