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你接手叔父的生意,但是你现在事业有成,我不建议你搀和进这件事情。”
“为什么?”李瑞杰仔细看向李丰年的脸,看他的样子真的不像是谦让。兄弟,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炸弹到底是不是你放的啊?
“去年年末,父亲和叔父爆发过一场激烈的争吵,然后叔父就返回了美国,不久之后父亲处死了很多人,很多能打的战将都在这一次中被清洗,英吉斯坦人这次也是听说了我们的虚弱,才敢放胆进攻。”
如果李丰年只是一味奉劝,李瑞杰还会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但是现在李丰年这一番解释,看来是真的不想让李瑞杰搀和进这事,“前两天,我叫人从旧金山找了美国最好的中医来,据说祖上还是清宫的御医,本来是准备给你把把脉的,但是他闻了你那天吃药时候沾染过的毛巾说,他手里的方子,不如你现在用的方子效果好。”
“我吃的是南洋土医的一个祖传秘方。”李丰年笑了笑说。
“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吃的药里有罂粟壳?”
“知道。”
“这个东西吃多了,会产生耐药性,你知不知道?”
“嗯,现在的效果确实没有几年前好了。”
“这个东西还会让人产生毒瘾,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李丰年眼睛一黯,“那天医生说我是肺间质纤维化,得了这种病,平均寿命不到2年。”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
“你已经知道了?”
“嗯?”李瑞杰一愣,坏了,刚才忘了表示一下惊讶了,只能临时补救说,“那个御医之后想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好对症下药,我就派人去打听了一下。”
李丰年倒是没有怀疑,他不了解美国的医患保密协议,以为塞点钱就能问出来,实际上弗兰克竭尽全力,也不过打听到一个病名而已。
没有什么是发现一个有病,却同时却发现这种病,无药可治,是最让人无奈的了。两个人相对沉默了一阵,李瑞杰说,“你好象对英吉斯坦人的进攻,不太在意的样子。”
“你不了解英吉斯坦的状况,英吉斯坦人打不进来。敌我之间虽然看似相差巨大,但英吉斯坦其实是由一百多个民族组成的,只有外部的人才会称呼他们为英吉斯坦,其实他们相互之间连语言都不通,从来都没有拧成过一股力量。英吉斯坦国穷民疲,历次相争,都没有持续过6个月以上。这些年来,我全力主持西部龙岭防线的建造,可以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条防线,龙岭防线虽然不能说固若金汤,但是面对英吉斯坦人挡上个一年半载,还是没有问题的。此次英吉斯坦人是客军作战,仗着有苏联撑腰,他们还分兵博佬。我估计,至多3个月,就会撤军。”
李丰年正在为李瑞杰讲解,忽然咔啪一声大门被人推开,走进来的正是李丰年的一名勤务兵,他满脸焦急的说,“少主,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龙岭防线失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