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药渣也可以,只是不知道,陈大夫你有什么更好的方子没有?”
“这……”陈大夫考虑了一番说,“他们这副药把罂粟都用上了,我手中的几个方子恐怕没有这副药的效果好。”
“那我还真没办法劝他了。”李瑞杰瞧了陈大夫一眼,给弗兰克使了眼色,“弗兰克,帮我送一送陈大夫。”
陈大夫走到大厅门口,又转回身说,“请恕我直言,这罂粟壳虽然止咳效果好,但不能再吃了。”
弗兰克再次回来,李瑞杰问他,“从锡达斯-西奈医疗中心问出什么结果没有?”
弗兰克从袖筒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单词,“肺间质纤维化”。
李瑞杰放下纸条问,“肺间质纤维化,这种病很严重吗?”
“肺间质纤维化一旦确诊,中位生存期不到2年。”
李丰年已经是病入膏肓了,本来已经打消的念头,李丰年又重新成为了嫌疑最大的人。看李丰年喝那种药的架势跟喝水似的,恐怕早就毒瘾深重。一个人长期活在痛苦中,死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解脱,用一个将死之人的命,换李瑞杰一命,就算这不是李丰年自己的意思,也是他们这一方的意思。
菲利普?艾斯纳看似给了李瑞杰拒绝的权利,但其实根本就没有给李瑞杰选择的机会,或者说他给了李瑞杰拒绝的机会,但是李瑞杰拒绝的结果,就是死。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弗兰克接起电话,听了几下,然后捂住话筒向李瑞杰说,“先生,兰辛总经理的电话。”
“雪莉,什么事?”李瑞杰接过电话。
“联美总裁埃里克?普列斯科夫想见你,他说想亲自当面向你解释,炸弹的事与联美无关。”
“告诉他,我不想跟他见面,我怕他再给我放炸弹。真想解释,就拿出证据来。”都走到这一步了,李瑞杰绝对不会给联美任何解释的机会。而要想拿出切实的证据,这件事,无论是李丰年、菲利普·艾斯纳那些做的,还是苏联人、英吉斯坦人做的,都不会留下任何手尾,说不准,那些人看到报纸,还会故意把证据指向联美。
李瑞杰没有再买奔驰,而是全部换用了雪弗兰萨博班,而且一下子就买了3辆,配置完全一样,以后出行一次性全开出去,李瑞杰随机坐其中任何一辆,这样要想杀他,难度就增加了3倍。李瑞杰还制定了严格的规定,以后就算在外面停车过夜,车上也必须留人。
三辆萨博班开到洛杉矶退伍军人互助中心,李瑞杰从门缝中看着一场闹剧。门内是死去的退伍军人约翰?史密斯的家人,约翰?史密斯没有结婚,门内是他的父母、哥哥和妹妹,这一家都是俊男美女,但却是衣冠禽兽,他们根本不伤心,甚至根本不关心约翰?史密斯的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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