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爹爹!”林珍珍转头又望向了林延机。
“很是暖和,爹爹很喜欢。”林延机即使心里再苦,也不会让女儿失望,大力赞赏了一番。
“爹爹,这是给赵伯伯的。”随即,大福奉上一个包裹。
林延机自然很是不愿意自己女儿还给赵昌交做这些呢,但是想着是赵昌交将珍珍送过来的,平了平气,任命地接了。
随后,一路顶着众人诡异的目光,上马车时,顿了顿看着车夫说道,“哎,你都不知道养孩子的苦呀。”
“是。”车夫一脸尴尬,老爷,我都三个孩子了!我怎么就不知道了。
到了皇宫门口,不出所料,林延机一登场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林延机自然是不动如山,保持着自己一贯的高冷气质,就是这耳朵总让人出境。
“你说这林大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林延机走后,守门的一个侍卫忍不住嘀咕道。
“不然你说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子嗣。”另一个侍卫一脸我看破但是不说破的表情。
之前的侍卫听了之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呀。
林延机终于挺到了大殿之上,面不改色地将围耳和围脖摘了下来,小心地放在一旁的垫子上,自己坐在了另一边上,生怕将其压到。
相比于这些侍卫,官员们的胆子可就更大了,只见一些原本在气定神闲地喝茶的人,一看见林延机,直接一口茶水喷出来。其他人听见这声响自然也是下意识地望过去,随后一声地“噗”向接力赛一样。
林延机这简直就是无差别攻击,一群冠冕堂皇的人不是被茶水喷了一脸,就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在哪里猛咳呢。
赵昌交不愧是奇葩中的个中翘楚,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惊讶,竟然是终于逮住你这小辫子了,看我怎么好好嘲笑你。
赵昌交抱着自己的肚子跑到了林延机桌子那边。
“又肥了不少!”还不等他开口,林延机撇了一眼肚子,先发制人。
赵昌交脸色一僵,随即不要脸地吹,“夫人在家悉心照顾了一番,我这也拗不过她的好意呀!”挑了挑眉,怎样么呀!羡慕吧。
“赵某今日才知道林大人还有这癖好。”赵昌交此言一处,周围鸦雀无声,都竖着耳朵装作看向别处,他们也很好奇呀。
林延机没理赵昌交,就这么看着他在那做妖。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林大人呀。”赵昌交自以为胜了一筹,越发大声了。
“来,这是珍珍给你的。珍珍嘱咐让你带着,看合不合适。”林延机从包裹中拿出了一个向一朵花一样的围耳,还是红色的。
其实棕色的那个才是赵昌交的,林延机故意选了这万氏的来恶心赵昌交。
赵昌交下意识就是一躲。
“你不喜欢吗,珍珍会难过的。”林延机悠悠地开口。
赵昌交身子一僵。
林延机顺利地取下赵昌交的官帽,将围脖和围耳带了上去,顺手也寄了个蝴蝶结。
这骚红色带来的冲击可比林延机的那款白色的大多了,毕竟林延机的颜还是可以扛得住的。
这赵昌交肥头大耳的还带着红色的花,像极了地主家的傻儿子,席间自然又是一阵骚动。
“好了吧,很合适,告诉珍珍赵伯伯很喜欢的。”赵昌交恨恨说道,难怪这林延机不吭声,合着在这里等着我呢。
“给你些肉干,垫垫肚子。”林延机见现在有人陪着自己出丑了,很是仁慈地将自己的肉干分出了一些。
“果然没有白疼珍珍。”赵昌交正好饿了,他虽然随身带了些点心,但是点心哪有肉来的好吃呀。
随后来的人自然没有看见这名场面,只能在众人的口述中懊悔自己怎么没早点来。
池敬德走入大殿的时候见这嘈杂,以为都是在讨论他呢,一脸骄傲地向前走,结果都快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也没见有个人上前来慰问。难道都怕我这一身的杀气。
“别丑人多作怪了,人家讨论的不是你。”陈金作为池敬德的死对头,自然不会放过贬低对手的机会。
“我打了胜仗。”池敬德不甘示弱,模模糊糊听到了林延机和赵昌交的名字,心里记上一笔,居然敢抢我的风头。
“那是老子没去,老子去了,哪有你的威风。”当时他也想出征,结果被池敬德抢了个先。
池敬德自然是不乐意了,这两人作为大兴最能打仗且现在还能打仗的将军,天然的对头,两人经常互呛。武人之间要简单的很,不服就打一架,所以两人经常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七天一场架。